官,如各位确为家人着想,我这里还有点散碎银两。”说完,便掏出银两递到大个子手中。
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人心的良知,大个子捧着银子,懊悔不已地哭道“我等从军数载,立功无数,不曾想,却沦落至此,羞于见家人。”
简单见状,语气温和地说道“兄弟我欲开一家门店,正需要兄弟帮衬,不敢说会大富大贵,但能保家人衣食无忧。如不弃,一同可否?”
大个子回头瞅了瞅,又担心着昏迷的黑衣人,裴可可见状,拎起水壶往那人脸上倒着水,待他清醒过来后,傻傻地看着四周的人。他们小声商议完,大个子率众走到简单面前,向简单恭敬地做着叉手礼。“我兄弟六人愿意跟从。”
原来,大个子名叫沈成,与昏迷的沈海是同村,吕东汉、魏大宝、姜军、关行之等四人都是邻村的,均为探马赤军。近些年造反之势愈演愈烈,各乡参加造反的人数不在少数,军中为了排除异己,故意剔除一些军人,理由是“他们的家乡造反声势相对大一些,为了稳固军心,不得已而为之。”
在众人彼此了解一番后,趁着余晖,一众人向着卢龙县城走去。
简单率众进了卢龙县城,到达了“安府”门口,简单跳下马车,盯着令他憎恶的生锈的铜锁,对着裴可可说道“丫头,回家先看看婶子,然后买两把铜锁回来。”说完,裴可可示意简单小心点,简单趴到她耳朵上,小声说道“放心吧,丫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说完,看到裴可可忧心忡忡地离开后,又转身对沈成吩咐道“把铜锁撬开!”
为了进城顺利,他们将武器藏匿在马车下,在沈成取出一把斧头后,走到门前,提醒简单后退一步,只见他抡起斧头将铜锁砍落在地。简单走到院落内的走马车的侧门,令沈成砍掉了铜锁,让魏大宝通知车夫走此门,暂休息一夜再让他返回。待车夫进院后,简单强塞给车夫一辆银子作为额外的辛苦费。
在安排好住处后,裴可可带着酒菜回来,简单安排一众人到院内的凉亭处吃酒赏月。在众人酒酣耳热之际,沈成问道“爷,咱们要做什么生意?”
简单神秘地说道“吃好喝好,明日告知,有你们忙的时候。”说完,又不停地劝众人喝起酒来。
“爷,不能喝就别逞强嘛。”裴可可拍着刚呕吐完的简单说道。
“嗨,这酒有后劲儿,喝得也不多呀。”简单辩解道,继续说道“对了,可可,往后你就回家陪婶子睡觉。这里太乱”
还未等简单说完,裴可可用力拍了一下简单后背,生气地说道“不!”
猛地被她一拍打,简单连连咳嗽起来,裴可可边愧疚地说道“爷,对不起,对不起……”一边心疼地揉着简单的后背。
简单微笑地说道“这里全是男人,我不放心。”
“就不!”裴可可嘟囔着小嘴说道。
“那你睡哪?”
“就睡这,伺候爷!”
简单听裴可可说完,瞬时酒醒三分,慌忙说道“不可!”
“有何不可?爷睡床,我在卧榻睡便是。”裴可可紧回道。
简单深吸一口气,挠着额头,他深知这丫头的脾气倔犟得很,和她拧着来肯定不行,她认准的事情必须做到。简单无奈地说道“你要真想在这里伺候,也可以,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裴可可一听简单答应了,委屈的脸立刻变得笑逐颜开,说道“别说答应爷一件事,十件百件也答应。”
简单看着她兴奋地盯着自己,拍了拍床说道“你睡这,我找地方睡去。”
裴可可一听,生气地说道“不行!就和爷睡一屋。”
简单叹了一口气,佯怒道“那我睡西卧。否则免谈。”
睡前,简单被裴可可强制泡了脚,又经过她按捏完身体后,裴可可在帮简单宽衣时,被简单强烈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