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肯定胜券在握。”
但也有疑问,如“门瑞昌解救乡人的目的难道仅仅是为了‘拔刀相助’?秀儿在‘洞穴’处偷藏的一面小镜子又是作何?”
他俩对视着摇了摇头……这一切看起来是如此的顺其自然,又让人敬佩门瑞昌的“侠肝义胆”。
张全德说,王宜辙书信中的内容,其实是历史上真正存在的。但是门瑞昌坚信‘黄一策’即是永平府府台的公子王宜辙。还能确定大太监李广的死期。李广自缢的事件一笔带过,就连稗官都未曾记载具体日期。门瑞昌如此确定,着实令人匪夷所思。
“假如没有门老板的这招杀手锏,咱兄弟三人恐已共赴黄泉路了……”简单细思极恐道。
“不能,王宜辙不是那种心狠的人。”李连鹏辩解道。
“在关乎家族‘生死存亡’之时,‘铤而走险’是唯一的办法。”
在约定的第七日上午,翘首以待的他们忐忑不安地看向村子外的土路……只见门瑞昌躺在木椅上正享受晨光的“沐浴”,悠闲自得地喝着茶,“门老板稳如泰山呀,着实令人佩服!”简单走上前说道。
“噢,简老板呀”用手示意了下旁边的木椅说道“来,品品几百年前的茶。”说完,他端起一个土陶的大茶壶,又往里捏了一把茶叶沫子,加上热水后,将一个空茶碗涮了涮,又倒掉,又添上满满一碗茶水……
简单端起碗来猛喝了一口“哇…”全吐了出来,“真苦!这哪是茶啊,倒像是草药。”简单看了看他,“如此难以下咽,门老板竟然喝得津津有味。”
门瑞昌又喝了一口,意味深长地说道“简老板……这茶一看就很差,无论你如何泡制,苦涩味已然十足,幸好我的肠胃好点儿。否则可就……”
简单暗想“这老门子眼睛真毒!好像已经发现我研究‘玄璜’未果时才答应与鸵鸟行侠仗义。与其乱猜疑,不如胡乱应对。”硬着头皮回道“还是门老板英明啊,你划的线,我铺的路。”
“此话差矣。我何德何能啊。这山路自有九曲十八弯,一路颠簸而来,可谓步履艰辛。”门瑞昌笑了笑。
“信使来啦……”有人大喊道。
在众人的簇拥下,那人“驭…”扔掉马绳,迅速跳下来,气喘吁吁地跑到王宜辙面前“少爷…少爷,信……老爷的信……”
王宜辙接过信,避开人群,不安地撕开信封,阅读了起来……在紧张之时,耳边传来“你大爷,能不能听话。”的骂声。
简单定睛一看,李连鹏正一手握着缰绳,一边踩着马镫往马背上爬,怎奈马儿一直旋转着……
这时,王宜辙喊了信使到他面前去,“老爷怎么说?”然后又咬起了耳根子……在“密谈”中,他表情惊讶,然后将信塞进衣袖,来到门瑞昌跟前,微笑着作揖道“门爷料事如神,如神人也!受小弟一拜!”
门瑞昌连忙起身承让后,王宜辙清了清嗓子,对着众人说道“鉴于上桥村所有的损失,吾加倍偿还!近日所发生之事,望请遗落,切勿再提!”
上桥村的人听到后,都沸腾了起来……纷纷跑向门瑞昌面前致谢……当然,也有懊恼地,当属黄作海一流。白白负了伤,还背着办事不利被王宜辙破口大骂,顿时怨气难消……
待众乡人散去后,王宜辙面带微笑,转身说道“不出门爷所料,阉宦李广确已牢中自缢。家父亦按门爷指点行事,朝庭非但未责,还褒奖有加。确保王府上下平安,代王府上下再拜门爷。”说着又行一礼。
“就差夫妻对拜了,我看算了,直接入洞房吧,哈哈。”李连鹏打趣道。
“君子协定,事已至毕,不必再多言!”门瑞昌察觉王宜辙似乎还还有事情相求,故此一说。“吾等财源已取,方耽搁多日,早日离此,有缘再见!”作揖后,准备转身离开。
王宜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