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评价着,又笑着问向张全德“那个门老板有什么背景?望包子爷不吝赐教。”
张全德听后疑惑地说道“简单,几个月前还是你把他领进我店的,你脑子被门挤了吧?!”
简单暗想道“包打听打牌输得脑子混沌了,肯定是他记错了!也懒得去和他较真。”迟疑了一会儿,继续说道“赶紧说吧。”
张全德侧目而视满脸狐疑道“当然,我特意去打听地。”
“包打听,包子爷,名不虚传呀,小弟敬佩之情难以言表,借茶代酒敬上一杯。”简单打趣道。
张全德故作姿态道“‘东来顺’!劳烦做东。”
“你丫地!说句话就东来顺!上次请你吃小陈卤煮,你一个人就吃了两大碗外加二份炸灌肠。我不心疼那点银两,只是邻桌的人以为你是饿死鬼托生,爷我丢不起那人。”
张全德忙要张口,简单紧说道“有心开饭店,不怕大肚汉是不?”
张全德狠狠地咽下口水说道“好吧。爷再辛苦一下。”
门老板叫门瑞昌,在古玩圈里是个呼风唤雨的主儿,为人捉摸不定。名下诸多公司,主营是文物与投资类。
简单疑惑道“既然名气这么大,咱们为何不曾听说,好呆也是混圈的人。”又端起茶杯看向张全德,“我和鸵鸟孤陋寡闻鼠目寸光,任凭您还有不知道的?!”
“嘁~”张全德听后,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不屑地说道“咱们的势力,在潘家园圈里,顶多在圈外骚动一番。圈内还没跳进去过,更别提中心点了。”说完,顿了顿,又笑道“不过,爷的服务信号只覆盖咱普通老百姓,资费还便宜,哈哈。”
“哦,原来如此。”简单听后,仔细想了下,他们哥儿几个……不!是他处于“金字塔”的最底层。感慨后说道“他买了什么?”
“一脸严肃的表情,光说瞅瞅。我就随他自由活动了。”
“怪啊,平时他在‘居宜轩’可是有说有笑,买相中的物件出手很是大方,从不砍价。”
“谁t知道……该着您生意兴隆!”
简单好奇完门瑞昌的事又和张全德闲聊了一会,还商量着找个地方去补补货货。
他最近感觉身体有异样,经常梦到或不自主地进入到儿时的回忆,方才在玩牌时,彼此聊起的童年时期的种种趣事。李连鹏还说过,他曾去简单的祖父那里购买麦芽糖,一毛钱二十块,而李连鹏每次都多拿几块。简单还因此骂了他几句……后来也不知不觉进入到童年的“回忆”中。
“墨芳斋”与“居宜轩”两间店铺的距离不远,只隔了几条小巷子,走起路来的简单却是举步维艰。从儿时的记忆到如今的现实场景,他走走停停,苦苦思索着,在记忆片段中,站在他身后的那个人是谁?他鬼使神差地回头看了看,除了仅有的几个环卫工人在狭窄的巷子里辛勤打扫着外,空无一人……
简单此时才反应过来,这是现实,不是所谓的“回忆”。这种状态在无意识下被触发,简单又无法控制。他曾怀疑得了“精神分裂症”,在经过“北京协和医院”专家的磁共振、ct、抽血化验、心理测试、中医把脉及望、闻、问、切等繁琐流程后,主治医师友好地告知他得的是“没病找抽症”。谨遵医嘱按时补充钙、镁、钠、钾、钡、锶、铁、铝、锰即可。
他对此高水准医院的诊治结果持保留态度。但随着每天在“居宜轩”的忙碌,逐渐将此疑惑抛之脑后。
简单刚迈进“居宜轩”的店门,发现店内有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子,正在仔细地查看文革时期“东方红牌”的手摇式唱片机,从他的神态来看,早已经相中。又佯装地看了看其它物件,然后指着唱片机,问向正哈欠连连的李连鹏“老板,这件什么价?”
“什…什么?”李连鹏漫不经心地问道。
简单见状,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