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玉清那丫头?她是你女儿”
“怎么?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世界上哪有那么巧合的事情?”
和王建东的冷嘲热讽不同,在得知这件事情后,方玲玲眼神之中更多的是错愕。难怪王玉清会缠着王默,看不出是谈恋爱却又有着一种难以言状的契合感。原来是兄妹俩血浓于水、与生俱来的亲切。
但她也很疑惑!就像王建东所说的,王默和王玉清怎么会认识并且熟悉呢?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不是巧合就一定是人为。
看王建东的态度,他肯定不会安排这样的事情;自己也一直不知情。而知道他们之间关系的,也就只有王建东的现在的妻子和他的老父亲了。
“王建东,你真以为谁都在乎那些你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家族财产吗?我方玲玲当年愿意离开,不是因为斗不过、也不是因为理愧,而是我已经对你失望透顶、并且对你的家境财产,一点兴趣都没有。”
“呵呵!”王建东轻笑,笑的嘲弄讥诮,昂目长叹:“哎!何苦呢?到了现在还在为那点不值钱的尊严强词夺理!倘若没有那份亲子鉴定书,我或许会为你的高尚感动。”
“王建东,你知道我现在有多厌恶你吗?再见到你,我真的恶心的不行!作为商业大鳄,你的确很成功,有目共睹。但作为男人,你是个彻头彻尾的窝囊废!我看不起你,现在看不起,以后也看不起,到了阴曹地府,我还是看不起你。”
方玲玲说的咬牙切齿,胸口气的直颠簸。
身后的电梯门又开了,有邻居回来,见了楼道口的方玲玲和两个陌生男人,眼神眯了眯问:“方大姐,你有亲戚来啊?”
“佝屁亲戚!卖保险的~。”方玲玲愤愤的说,最后拿敌意的眼神看一眼他们,掏出钥匙开门。
王建东却好像还有什么话想说,但当着邻居的面又不方便开口,直到看着方玲玲进了屋子关上门,与助理小程对视一眼,感到莫名其妙。
在他的眼里,这家人是不堪的、阴险的、无齿的、肮脏的……。但他似乎是忘记了,就是这么一家人,曾经是自己珍爱如生命的妻儿。忽然有一天一切都改变了,一纸文书,将你最亲的人变成了仇敌,见了面要咬牙切齿、骂的面红耳赤。
也许他真的不该来!不该在时隔二十余年之后,还来触碰这一面为自己带来耻辱的墙壁。
但他也并不知道,在这扇为自己决绝地关闭的门扇后面,那个已经人老珠黄的女人,扶着大音响的拖杆,流下了属于一个女人最脆弱的眼泪。
抛弃妻子,就是外面的这个男人,因为一个子虚乌有的骂名把自己和儿子逐出家门,
这么些年都过去了,为什么他还要找上门来?
她已经放弃那么久了,为什么她们还要找上门来?
即便是带着委屈和骂名,方玲玲也已经坚韧不拔的扛下了,为的,就是可以和王默过上安稳的日子。可是,越是在你认为尘埃落定的时候,往往会掀起狂风暴雨,把那些早就该掩藏于时间里的一切冲刷了出来,把伤害和打击重新的在身上鞭抽棒打,撕开一道道疤痕后面的血痂……
……
“妈,你怎么了?”
夜里,王默看到屋子里消沉萎靡的方玲玲,狐疑地问。:“又和广场舞大妈们吵架了?”
王默刚从李苏心的出租屋回来,王建东他们早就走了,刚才经历的事情好像只是一个幻境,他这么一走,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是方玲玲的脸上,多了几道泪痕而已。
“哦,我没事!”方玲玲悄无声息的掩饰一下,把大音响推去墙角,去洗浴间里洗了把脸。
“王默,你和王玉清那丫头现在还来往吗?”方玲玲忽然在洗浴间里问。水龙头开着,听不出她言语中的颤抖。
“怎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