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钏便多留心了两眼,再回过头时,徐慨已经不见了人影。
含钏蹙眉环视一圈。
仍没见徐慨的人影。
含钏心下有些慌,待看到二皇子和三皇子都醉醺醺地躺在桌案上时,心下稍定,扶着桌案起了身,佝腰低声和薛老夫人说了说话,“...祖母,我去找找徐慨。刚还在这儿,如今就不见人影了,今儿个他刚出了风头,我心里头有点打鼓。”
薛老夫人正同英国公夫人说着话,侧耳听含钏这样说,眉目丝毫未动,笑着点了点头,回过头说道,“行,你先回营帐去吧,只是夜里风大,你记得多穿几件。”顿了顿,“曹生好像在你哥哥身边,你派人去问问看,他把咱们的衣物都拿下马车没有?”
这是让曹生跟着她的意思。
含钏轻轻点点头。
马场特别大。
营帐离得有些远。
含钏的鼻子虽没有拉提这么狗,但也能寻着汾酒浓烈又深重的味道往外寻,待寻到一处幔帐,便听幔帐后有声声细语。
“...四哥哥,我当真悔不当初..如非他强迫,我如何会...如何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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