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尚家大郎并几位年轻的同僚,一同出生入死几十天,我当时可是答应了的,说我妹子开了个食肆,哎哟!那可不得了了!”
“去去去去!什么同僚,什么兄弟,你愿意叫谁去谁去,都免单。”
含钏有些悲愤地应道。
这食肆迟早有一天要垮掉的!
阿蝉说,张三郎借着马上要去山茅书院的由头,天天卖惨吃白食,还带着媳妇儿。
另还有个左三娘,又吃又包,还喝酒!
开食肆,最赚的是酒水!
偏偏那左三娘喝得人事不省,还得“时鲜”垫付车马费,把老左送回家...
噢,还忘了一个人。
圆脸食客常爷,哦,也就是福王。
自从含钏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时鲜”也不收钱了...
上个月,钟嬷嬷不无担心地给含钏算账,“...比前个月少赚了八十两银子!这可是从未有过的呀!”
能不少赚吗?
都把“时鲜”当食堂,张三郎是入股的伯乐嘛,老左等嫁了人也没好日子过了,还有福王——人家又是帮忙又是送东西,她好意思收钱?
作为手握万亩良田、两间大宅、身后是天下漕帮的贺掌柜,为少赚的那八十两银子,好几天没睡着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