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几天,然后北上。”
在众人惊愕的眼神中,秦寿带着长乐朝着涿州的城门走了过去。
长乐眼神惊异的看着秦寿的背,目光深邃,这个男人实在是太胆大妄为了,此时天色渐黯,夕阳的余晖洒落下来,淹没在春风中。
陈泾、薛仁贵等众人有些发懵的看着城门口被盘问了一番之后,顺利进城的秦寿有些发懵。
真进去了!
陈泾挑了挑眉,“那我也进去了,今晚住红儿那里。”
陈四脸色有些发黑,“那我怎么办?”
“要不,你跟我一起?”陈泾打趣道。
陈四白了他一眼,“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吗?这一天天的少年不知珍贵老来望ac空流泪!”
“我特么”陈泾脸色发青的不理光头,转头问薛仁贵,“老薛,你呢?”
“这么多天,肯定累的要死,青楼里的女子可懂得疼人。”
“也放得开,你想让她怎么动,她就怎么动!”
薛仁贵摇头道“我这样的人,只适合走那种小径通幽的独行道,河堤小路,掩映在绿柳荫中,才是最迷人的。”
“像你这种门庭若市的路我走不习惯。”
“擦”陈泾嘴角抽了抽。
陈四拧眉,看了看俩人,疑惑的问道“你们在说什么?”
俩人同时鄙夷,“不想和练童子功练了三十年的人说话。”
涿州的烟雨阁内
客人们全都围坐在一起吃花酒,然后不时的有莺莺燕燕的笑声。
大唐的脑瓜子穿的本来就开放,粉丝薄纱本就是平常物件,青楼之内更是别说了,那沟壑更是凸出的脸都填不平。
陈泾进来之后,先是和几个熟人打了招呼,第一时间准备往红儿的房间走,目光与场中的一个人对了一下,身形却陡然僵了一下。
陈泾嘴角抽搐了一下,“你不是说你不来吗?”
那人有些尴尬的说道“这路虽然走的人多了,但是不代表不好走!”
“这话是秦寿说的。”
陈泾咽了一口唾沫,缓缓的竖起大拇指。
脉主牛逼!
好话,孬话都让你一个人说了。
陈泾刚想走,这时候从门口进来了一个人,身材魁梧,走路带风,关键还光着头。
“给爷找是十个姑娘!”
这家伙行虎步噔噔蹬的向着楼上走来,陈泾和薛仁贵往下看了一眼,想看看是哪个第一次见青楼的雏儿这么狂?
转头,突然呆滞。
陈四正好也上了楼,与两人对上目光。
三人看着彼此,表情极其的精彩。
陈四“”
陈泾“老四,童子功不练了?”
“脉主走火入魔的事儿让我想清楚了,阴阳调和,万物皆宁,这一直练童子功恐怕也会步他的后尘。”
嗯!
陈泾和薛仁贵同时竖起大拇指,这借口牛逼!
一个风姿曼妙的女子走了过来,“谁要十个啊?”
“哟,这不是陈爷吗?您又要十个?”
陈泾连忙摇头,“不是我!”
陈四脸色涨的通红,“呃”
女子看着陈泾和陈四,然后又看了看薛仁贵,“你们都认识?”
“不”
“不认识!”
“没见过。”
这尴尬简直不要不要的,三人不由同时转身同时转身,
都以为自己故意推后了时间,这都能碰见?
点子也太幸了!
秦寿则是和长乐住在了一家店里
长乐“秦寿,你接下来会怎么做?造反或者与李治分庭抗礼吗?”
秦寿苦笑着摇了摇头,“不知道,我本想当一个闲职驸马,但事情发生的太过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