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无妨,卫国公不是外人。”
押运官怔了一下,见李靖没有起身,不禁有些出乎意料,这才开头道:“殿下,这里有您的一封信,飞鸽传书而来。”
“哦?何等要紧之事?”李恪的神情不禁肃然了一些。
等李恪接过信,展开一眼,整个人身形猛然一颤。
“这......这怎么可能?”
李靖见状神色大变,“吴王,到底是何事?”
李恪将信递了过去。
“......”李靖看完也脑子嗡的一声。
魏王李泰造反了?
魏王造反与秦寿有关?
负责在玄武门之上镇压的秦寿?
陛下欲立晋王李治为太子?
这......
卧槽
简直了!
这家伙到底是咋整的?
李靖心中巨浪滔天,狂暴不已。
吴王李恪手紧紧攥着,如同被定格了一般。
良久
李恪转头对着李靖说道:“将军,我想回长安!”
“你可要想清楚,你如果真的回去,可就再没有了转圜的余地!”李靖声音低沉的说道。
李恪摇头,“此时不回,便再没有机会了。”
......
这几日
高阳忽然感觉自己喜欢吃酸的东西,便以为自己有喜了。
找来了太医号脉
太医虽然没有明说,只是说脉象不明显。
得!
秦寿如何能不明白了其中的意思,白欢喜一场。
可高阳不行,像是癔症了一样,说脉象不显,可能过段时间就明显了,愣是不让秦寿上炕了。
高阳这死脑筋不禁秦寿有些无语。
所以,这几日秦寿陪着裴晚吟的时间要多一些。
秦寿:“晚吟,你这么大,跑起步来肯定很难受吧,抖来抖去的......上次给你的那东西,你怎么不用呢?”
裴晚吟白了他一眼,“那东西戴上不舒服,不喜欢,再说你们男的,甩来甩去的.....更难受,不是也没有戴吗?”
“呃.......”秦寿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裴晚吟没有感觉到他的尴尬,她面容通红的问道:“郎君,年关到了,我陪你回去祭祖吧!”
“行吧!”秦寿点头,高阳肯定是去不了。
她正“一门心思”的在家保胎呢。
......
离过年只剩下最后几天,秦寿进宫见了李世民一趟,说了自己准备回家祭祖的打算。
“胡子骞,你这次带着人亲自护送寿儿!”
胡子骞闻听,脸都绿了,“陛下,臣......臣恐怕脱不开身啊!”
他有些结巴的说道。
这回是真结巴,嘴皮子都哆嗦着,上次秦寿坑自己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再加上太子承乾和魏王李泰的事儿......
他实在是不想沾秦寿的边。
和秦寿相处,实在是憋屈,关键还不敢得罪。
现在长安都在传,这家伙邪性,谁沾惹上谁倒霉。
胡子骞脸色发青,眉眼拧在一起,满脸一副难受到死的表情。
“你咋回事儿?”李世民看着有些反应过度的胡子骞,蹙眉道:“怎么,不愿意去?”
“臣愿意......愿意去!”胡子骞硬着头皮应道。
......
自来到大唐,秦寿也调查过秦家的背景。
秦家祖上也没什么达官贵人,老秦家的老宅子更是值不多少钱,已被他出手卖了,说起来自己其实与原本的秦家牵连不算深。
但是这个时代,祭祖还是要做做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