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点头。
等长孙冲走了,‘爆炭’才笑着问秦寿道“不知公子您是单单听曲,还是要入巷?”
秦寿再次一愣,忍不住问道“这是何意?”
这半老徐娘的‘爆炭’一下子笑了,笑的花枝乱颤,跌宕起伏,“公子竟然不懂这个?也罢,那奴身就给你讲讲,这入巷啊就是”
秦寿听完,脸有些发红。
尼玛!
这大唐就是不一样,鱼|水之欢,竟然形容的这么贴切?
入巷?
再看后世,一说到这个,就是交上床(坑)一点意境都没有!
“奴身姓许,秦公子想好了尽管吩咐,您是诗词大家,我们也算是沾了您的光,所以第一次光顾我们这里,无论是听曲还是入巷,或者两者兼有之,一切免费!”许姓女子笑容更盛的说道。
“咳咳”秦寿满脸通红的说道“那啥单单听曲就行!”
“好,公子随我来!”
许姓‘爆炭’走后不久,雅间之内便进来了一个女子。
肤若凝脂的,身材魔鬼般惹火,修长的大腿,裙子不长,显出身材的完美绝伦,鬓珠作衬,双目如星复作月,脂窗粉塌能鉴人。
略有妖意,但未见媚态,妩然一段风姿,在这风尘之地,实在是令人称奇。
秦寿在看着她的同时,那女子看着他。
“叫什么名字?”秦寿忍不住问道。
“天颜春!”
“那啥你笑什么?”秦寿再次问道。
天颜春赧然笑着说道“之前还想着能写出如此深情的诗词的人到底是什么样子,想不到今日一见竟然如此飘逸宁人。”
“那你以前以为是什么样的人写出来的?”
“公子勿要见怪!”天颜春赔笑道“诗词之中,有几首流露出的感情悲切、复杂,让人难以介怀,让人误以为是个经历极为丰富,趟过女人河的人才会拥有。”
说完,她一脸期待的看着秦寿,似乎想要看出来什么,那些情诗、情话,她早已经耳熟能详,诗词的风格迥异,却又感情真挚,真的难以相信出自眼前之人的手笔。
半晌,见秦寿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天颜春只好作罢。
“公子,想听什么曲子?”
“你就随便弹几首自己的招牌曲子就好!”
天颜春一愣,随便招牌曲子?
她身后的侍女面色顿时有些不善,“你”
天颜春也是紧蹙眉头,要知道自己可是花魁,平时很多人想要见自己一眼都难,便如和长孙冲今日早些时候来,便被自己给推了,对方为何如此随意?
天颜春问道“公子,第一次来平康里?”
“”秦寿面色微变,但却没有承认。
天颜春见状了然,然后叮叮咚咚的弹奏了起来,秦寿则是听的有些想睡。
这时代的曲子终究还是太过舒缓。
“算了,别弹了,把刚才那个‘爆炭’给叫来,就说我有事儿找她。”
天颜春不禁一怔,目光深邃的看着秦寿说道“公子,可是弹奏的不好听,要赶奴家走?”
秦寿摇头,“不是,只是有些事儿,想找你们老板哦,也就是你们的东家聊聊。”
找我们东家?
我信你个鬼!
天颜春脸色有些发寒,她还是第一次被人拒绝,“公子,您恐怕不知道,我的身价吧?”
她指着桌子上的蜡烛说道“我乃是春意阁的头牌,这个蜡烛一贯钱,看一眼四十贯钱奴家前来,分文不取,只是为了你的名声。”
她真的有些气,本来根本不用自己过来的,但是听说他得名声才过来,没想到刚开始便被赶了出来?
秦寿讶然,“这么贵?”
“那啥这才刚开始,退了,能折算成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