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擦着额头上的汗,兴奋不已的说道。
此时,他才明白秦寿之前和自己说的那些想法竟然是这样实施。
原本什么都没有的事情,竟然在三寸不烂之舌下,这一步步都实现了。
我的天,简直太令人震惊了!
秦寿则是一脸轻松的说道:“走,去你们房家!”
“前面最难的两关算是过去了,接下来就剩下这最后一哆嗦了,从此以后”
“我家情况有点特殊......”房遗爱直挠头。
秦寿不禁笑了,“你家能有啥特殊的?”
可刚进了房府
他才发现真的特殊,自己差点被打出来。
一个五大三粗的女人拿着扫帚就冲着自己招呼起来。
“你就是那抢了遗爱驸马的混蛋?”
要不是房遗爱拦着,房玄龄,房遗直等一种人出来拉架,自己估计得交代在这里。
好不容易坐下来了,卢氏眼中的恶意就没有离开过自己。
房玄龄此时头大不已,“秦公子,您来此是?”
秦寿看了一眼房遗爱,让他不要说话,然后淡淡的说道:“听闻房相准备准备辞相位?”
这当然是听房遗爱说的。
房玄龄看着秦寿,然后又看了看房遗爱,眉头蹙起。
秦寿又说道:“房相如果辞相的话,房家的门庭就得房遗爱兄弟两个撑起来。”
房玄龄目光闪烁,再次问了一遍:“你说的是兄弟两人撑起来?”
要说房遗直还行,但遗爱是什么德行他还是知道的,
“没错,兄弟两个,特别是房遗爱,将光大你房家门楣。”
这一下房家除了房遗爱之外所有人都瞪着大眼看着秦寿。
房遗直:“秦公子,你这是我们房家说笑吗?”
卢氏也是豁然起身,准备动手。
房玄龄也说道:“遗爱的能耐,我岂能不知?他如能能光大我们房家?”
秦寿淡淡的笑了笑,说道:“正所谓时势造英雄,房遗爱的能耐和成就,已经不是我们说一句他行或者步行就能定论的事情了。”
“据我所知,秘书丞苏亶乃是朝中儒学一派的代表人物,如今他愿意将女儿嫁给您儿子,得到他的支持,其结果自然可以想象。”
“还有一个成就,陛下答应了房遗爱右领军卫将军的职位,而这背后乃听说秘书丞苏亶等一众文官保举......”
“再有一点,他现在是我们‘本心’粮店、百货店的股东,而其他股东,则是陛下,赵国公、卢国公.......”
“如今,只要你们房家答应了这门亲事,房遗爱此后的前途必将一片辉煌。”
这话说完,程无声。
众人都愣愣的站在那里,脑子一片空白。
就连卢氏也瞪着大眼,难以置信的看着秦寿,然后又看向房遗爱。
这......真的?
房遗直问房遗爱道:“遗爱,这一切是真的?你真的成了右领军卫将军?”
“嗯.....”房遗爱满脸通红点头嗯了一声。
房玄龄双目有些失神,实在是太不合乎常理了!
他豁然觉得自己嗓子有些干,想喝点水,却发现杯子之中没水可以喝。
气氛有些诡异。
房家众人在沉默,一下子无法从刚才的震惊之中走出来。
简直就像是做梦一样。
半晌,房玄龄才幽幽的说道:“那如果我们要是不同意这门婚事儿呢?”
秦寿淡然一笑,“那这所有的一切就没有了,右领军卫将军恐怕保不住,而且秘书丞苏亶这人,想必房相也知道,扫了他这么大的面子,他和朝中儒学一派的官员必将视房家的遗直兄为眼中钉肉中刺,那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