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了。
结果,还是没有招供。
胡子骞看着秦寿直摇头。
秦寿突然想起一件事儿,“老胡,你们没有试过用一块布盖住人的整个脸部,然后再浇水的方法?”
胡子骞摇头,“这是什么方法?”
秦寿给他们示范道:“你们这样,找一个斜坡,水、一块湿布,然后用湿布盖住人的整个脸部,然后开始浇水.........”
当秦寿讲完,胡子骞半信半疑的说道:“这方法能行吗?”
“要不你先试试?”
胡子骞连连摇头,“还是算了......”
这种也不需要什么工具,很简单。
然后......百骑司众人惊了。
只见,受刑者全身痉孪,双手双腿乱划乱蹬
他们看着眼前的受刑者的惨烈,胡子骞双目失魂,舌头僵直。
如此反复了几次
受刑者便再也受不住了,虚弱的开口道:“我说.......我说......”
“我只知道我们的上峰姓陈,我们从小被他养大,其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秦寿猛然转头问道:“那人长什么样子?多大年龄?”
“陈老,五十多岁,长的不高,左脸有一颗痦子.......”
胡子骞此时再看向秦寿,头皮发麻,嗓子发干
“咕嘟!”
他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
其他的一些百骑司的人此时也是愣愣的站在原地,呆若木鸡。
这
他们之前真的没有想过,用一块破布竟然能让犯人招供。
胡子骞看着秦寿,心跳加快,内心惊涛骇浪,恍若看怪物一样看着秦寿,毛骨悚然。
虽然他没有尝试这种刑,但是可以想象必然是难受到极致的,这怎么想出来的?
狠!
太狠了!
太恐怖了!
秦寿则是硬着头皮骂道:“你别这种眼光看着我。”
“有名人讲过,对待自己人要像春天般温暖,对待工作要像夏天一样火热,对待个人主义要像秋风扫落叶一样,对待敌人要像严冬一样残酷无情。”
“不是我他对他们太残忍,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我只是不想自己和身边的亲人朋友不明不白的死在这些杂碎手中而已。”
胡子骞闻言一怔,这话令他惊诧。
道理浅显易懂,却又振聋发聩。
但是胡子骞看着秦寿的眼神依然发直。
这家伙不是善人啊!
远处,几匹马快速向着这边奔来。
秦寿一眼认出了最前面之人。
云瑞!
云瑞正策马和百骑司的人说着什么,回头突然愣住了,“秦.......你还活着?”
“我们找到了死马,还以为你即便没有死,也被落于敌手,所以.......”
其实胡子骞已经让人回去送信了,只是送信的人还么回到长安而已
秦寿清冷冲他点了点头。
“你怎么......”云瑞看着秦寿,感觉……好像哪里和之前不一样了。
“坏了,现在家里面已经乱了!”
云瑞突然一怔,连忙将家里的情况和秦寿说有了一遍,特别是当说到两女见面的情况得时候。
秦寿一下子懵逼了!
俩人见面了?
我的天,终究还是有这么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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