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长孙涣来了,秦寿不禁疑惑,“表哥,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难道匪患的事儿查出来是谁干的了?”
他们其实带了几个水匪回来,比如张洞山、刘庆洪等几个头目,以便查出幕后势力。
秦寿不知道的是,他们虽然放了,但其实那部分水匪暗地里都让李靖给解决了。
长孙涣摇头,在秦寿耳边低声说道:“感业寺那边来消息了,那老庵主说想见你一面。”
“哦?”
秦寿不由一怔,豁然想起自己南下之前还有感业寺这么回事儿。
心头不由大动
莫非那人愿意见自己了?
“走!”
等秦寿匆忙来到感业寺,却没有见到那位老庵主,不由诧异问其中一个比丘尼道:“请问老庵主慈宁修士在吗?”
比丘尼行礼道:“施主您是?”
“我姓秦,老庵主相邀,不知......”
却不料,那比丘尼脸色一下子变了,打断他道:“老庵主已经圆寂了!”
“啊?这......”秦寿不由脑子宕机。
“慧明,不得无礼......”
此时从内殿出来一年龄大些的比丘尼,对秦寿行了一礼,“老庵主曾留下话,请秦施主随我来。”
秦寿随着此人七拐八拐,终于停下。
比丘尼对秦寿道:“施主,您要找的人就在前方小院中。”
秦寿眼神灼灼的看着老尼问道:“就是之前老庵主吩咐带我见的人?”
比丘尼点头
秦寿的眼神猛地一缩,虽然这是他期盼已久,却又是令他忐忑不安。
他慢慢的踏入小院,地上异常干净。
走着走着,他看到了一个背影,单薄却有些质感,身材纤细、肤白腿长、最大的特点是上半身规模很大给人一种山川神秀的感觉,可以看出是个比丘尼,恍若无人的念经。
秦寿眼睛如炬的盯着背影问道,“敢问修士如何称呼?是你想出的抵押和借贷之法吗?”
“施主坐吧!”面前这比丘尼闻言停了下来,没有转身,而是淡然道:“抵押和借贷之法确实出自我的手,但我的身份施主还是不知道的好。”
“为何?一个身份而已......”秦寿不禁再次问道。
既然产生了怀疑,自然希望了解的透彻一点。
“十多年前,我便没有了身份,便是法号都没有。”
比丘尼淡淡的说道:“老庵主对我有救命之恩,如果施主实在想知道,贫尼可以告知一句,与十几年前的玄武门之变有关......施主还要听下去吗?”
“与十几年前的玄武门事变有关?难道.......”秦寿闻言,腿脚不由的就软了。
我尼玛!
这到底啥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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