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连喝了几口,却依然觉得口干舌燥,心中震颤不已。
秦寿继续说道:“当然,这一切的前提都是建立在你岳父是个明白人的基础上。”
“同时我有一个想法啊,你说你岳父如此心智,他老人家不知道?我敢说,他一定知道,而且一清二楚!毫不客气的说,他的几个儿子所有的动作都在你岳父的眼里。”
“他现在没管,也许只是想通过这么一出戏,看看他们有几个能耐,看看谁敦厚老实,谁奸猾刻薄......”
轰!
吴王恪听到这话,白毛汗一下子立了起来,人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只觉的浑身的血液如同瞬间被抽干,随即又被猛然一下给打进心脏一般。
身都不堪重负,四肢冰凉,人都发软了!
父皇都知道?
不仅知道,还看着几位皇子在这里斗?
这也太吓人了!
此时天色已经凉了,但是吴王恪却在这么一瞬间出了满身的汗。
冷汗!
呆滞了半晌之后,吴王恪才声音发颤的问道:“妹夫啊,你说的有点吓人,照你这么说,好像就只有这条路了!”
“怎么还有第二条路呢?”
秦寿摇了摇手指说道:“我刚才说的是不争,还有另一条路当然就是争,但是这就考究一个人的智慧了!”
“争的智慧在于出彩,讲究既会做人,还要会做事,还要会作秀!”
“这话如何解释?”吴王恪一脸好奇的问道。
此时的高阳已经从五哥造反的震惊中反应了过来,此时听着郎君和三哥的话题,她的脸都没有血色了!
郎君竟然教三哥夺嫡?
这怎么了得?
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对于夺嫡的恐惧,让她每每想起来便感觉浑身发冷。
她扯着秦寿的手臂,说道:“郎君,我肚子疼,一会儿你帮我看看是咋回事儿吧!”
“肚子疼?”秦寿正说的起劲,不由一顿,关切的道:“怎么好好的会肚子疼?我给你倒一杯热水去!”
“嗯!”高阳面色似有难受的说道。
可随着秦寿一出去,高阳的脸色一下子变了。
她语气不善的对吴王恪说道,“三哥,要说从小我最敬重的就是你了,但是有你这么坑妹子的吗?”
“郎君已然都说了,不愿牵涉你们的夺嫡之争,三哥为何还一直追着不放是什么意思?这不是把他往火坑里推吗?其中的凶险,不用我说,你还能不知道?”
高阳愤怒异常的看着自己的三哥,眼神之中冷若寒霜。
“十七妹.......”吴王恪看着高阳的眼睛,不由发虚,他其实没想多问的,但是实在是秦寿说的这一番话,太过语出惊人。
高阳一脸恳切的对吴王恪道:“妹妹我从小到大没求过你什么,但求三哥别把他牵连到夺嫡的纷争中可以吗?”
吴王恪无奈,“三哥明白,但生在帝王家,有些事儿真的不是你我所能掌控的。”
“单说父皇总是喜欢来你这里,众皇子谁能无视?”
“.......”高阳闻言脸色发苦,半晌叹了一口气问道:“三哥,听你刚才的意思,五哥反了?怎么可能?”
“五哥虽然嚣张跋扈了一些,但是不可能会反啊?”
“其中真是缘由是什么?”
吴王恪摇了摇头,“这事儿我也不是很清楚......说来也是奇怪,听说起因是因为一个尼姑,具体情况,不得而知”
“尼姑?”
高阳不要眉头紧蹙,无论如何也想不通。
等秦寿回来的时候,高阳已经在往外撵吴王恪了。
吴王恪一脸的尴尬,却又不得不佩服对秦寿告辞道:“今日方知,妹夫真乃大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