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伸手对长孙涣说道:“诗词给我,让我再欣赏一下”
啊眼睛瞥了一下,见四下没人,他又连忙拉伏到案牍上,可找了半天只找到笔,没有找到墨,情急之下用嘴舔了几下,飞快的将诗词给誊写了下来。
长孙涣黑着脸说道:“哥,你这样不地道。”
“你懂个啥,哥作为过来人,你也誊写下来,这可是好东西,其中意味,妙用无穷,不过,你现在也不懂,等你进平康里巷呆那么一晚上,你就全明白了.......”只见长孙冲咧嘴笑道,满嘴的乌黑。
接下来,一连三天,长孙涣都会跑到感业寺质押“情诗”,每次人还没到,感业寺的众尼姑已然翘首等候。
当然,每次去之前都被会被长孙冲给看一遍。
“呼~”
连看三天,长孙冲都感觉自己顶不住了。
前两天还好,终究是诗句,带着含蓄
第三天,秦寿写下的已经不是对仗的爱情诗了,而是更加直白露骨的爱情诗。
这看的长孙冲内心直跳,心发慌。
长孙冲抓着自己的头发,脸色发红。
“写下我绵绵的情,任风长长的吹起,飘进你的视线里,喜欢独自的长夜里......”
“品味着,到处都是你的气息,泡上一杯浓浓的茶水,充满了你的芳菲,任凭思绪静静的想你,很想化作一粒沙,风起吹进你眼里泪流于是,你想起了我......”
吸气!
吐气!
长孙冲胸膛起伏,喉咙发干,他啥时候见过这种直白透骨的虎狼之词,他整个人都懵了。
便是他一个男人尚且如此,更何况感业寺那群活得自在的女人乎?
此时的感业寺犹如被一道大火给燃烧起来的原野
秦寿的诗词在寺院之中被一众皇家、贵族入寺为尼的女人,疯传,议论。
“这首诗实在是太好了,我是佛前的一朵莲花,我到这人世间,我不是普度众生的佛,我是来寻找我今生的情郎....”
“还有这首,《蝶恋花》辛苦最怜天上月,一夕如环,夕夕都成玦......”
“我更喜欢的还是《画堂春》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
“还是最后这首够劲,看的人浑然发热,看的整个人都起鸡皮疙瘩了。”
“.......”
她们看着诗词,嗤笑着,打趣着,此起彼伏。
薛氏则是笑意连连的看着众姐妹,“在宫里都从没有见过如此令人惊叹的诗词,真的是太令人心潮......”
“姐姐,能写出如此诗词的男子到底长什么模样啊?那日真后悔没有和姐姐一起去见见那人到底长什么样?”
“哟哟,媱儿这是想什么呢?”
“哈哈~~”
“下次,那小哥要是再来的话,咱们把他给扣下如何?”
众女哄然笑成一团。
一女有些担忧的说道:“这么好的诗,就抵押一贯钱,怎么感觉那里有些不对呢?”
薛氏笑着说道:“有什么不对的,这诗落入了我们的手,难道他还想拿回去不成?”
卢氏:“就是,看他也不像是有什么背景的人。”
“......”
“阿弥陀佛,这可如何是好?”
此时尼姑庵的老主持和几个一心向佛的比丘尼从外走过,她们是敢怒不敢言,只能不住的摇头却不敢管上半分。
这几日寺院里面已经乱了,变得乌烟瘴气。
不知道啥时候,长安城突然传唱起一首曲子《渡我不渡他》
曲子婉转,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