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到了吧,这个叫秦寿的家伙简直上天了。”
“神乎其神,太令人难以置信了,一个从不曾在朝堂之上的人竟然有如此的心性和才智,举世无双啊!”
“关键还有陛下的态度,很明显嘛!”
“老三,这人千万不能得罪,不仅不能得罪,还要想办法搭上这条船”
此时的程处弼却是一脸的懵逼,愣愣的说道“父亲,您您没喝醉啊?”
刚刚明明一副醉醺醺的样子,现在怎么?
不会吧?
父亲竟然装醉?
果然,程咬金一脸失望的看着成程处弼教道,“老三,你说我啥时候才能对你放心?”
“你啊,还是太嫩,你也不想想,你爹我是那么容易醉的人吗?可不醉,有些话就没有办法说出口。”
“再说了,这君臣之间哪有不演戏的?”
“关键要看谁演的好,谁演的妙,谁演的恰到好处。”
“算了,你慢慢理解吧,你把你衣服脱下来和我换一下。”
嗯?
程处弼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快点的,癔症啥?”
“这”程处弼脸顿时几道黑线划过。
很快,程咬金穿上了儿子的衣服,然后又将那些金玉装饰戴在了头上和手上。
嗯,咱老程可是讲究人。
在陛下面前可以丢人,但是回家在夫人裴翠云面前丢人那是断然不可能的。
“父亲,您觉得儿子的青云之路在秦寿身上?”
程咬金点了点头,突然问道“这个人,什么喜好没有?你说他有钱,有粮,陛下那边迟早也会给他个官,你说他喜好什么呢?”
程处弼和老爹对视一眼,眼神怪异。
翌日
从黄河道押解进京的州府的官员们到京了。
整个长安城之内,一传十,十传百,一下子传开了。
百姓们夹断围观,像沸腾了一样,人们口中叫骂着,手里拿着烂菜叶和土石朝着这些犯人扔去。
一队队的军士在朱雀大街上站的严严实实,守卫的着,防止暴怒的人们冲上去把这些犯人给撕吧咯。
这些人随即被押进了刑部的大狱。
与此同时
天子,文武百官此时也正激烈的争锋,讨论如何处决这批犯人。
房玄龄“陛下,臣以为,在百姓的粥之内掺杂麸糠,草木,甚至沙子,这种行径,简直猪狗不如,必须严惩不贷。”
李世民点了点头,平静的看着下面的朝臣,眼神瞟了一眼长孙无忌等人,问道“诸位爱卿,可有别的意见吗?礼部尚书侯君集,你说呢?”
礼部尚书侯君集“陛下,臣以为罪大恶极,首犯诛九族,其余等州府官员斩立决。”
就在这时候。
“臣有不同意见!”
“臣不这么认为!”
“臣反对!”
连续三声质疑和反对,让朝堂为之一怔。
房玄龄扭头,目光诧异。
长孙无忌,魏征和程咬金?
这三个货想干什么?啥时候穿一条裤子了?
s:咱们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