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护士答道。
夏悯心里清楚,是韩琳和医生的原因,让这里的温度变低了,但是此刻他没心情想这些,因为他被这主治医师说得有些冒无名火。
靈主都要在他的淫威,不,威严下瑟瑟发抖,你个连病因都找不到的医生在这颐指气使,凭什么啊?
“责任自然是负不起的,但是毕竟是我救了她们,我也没有坏心,只是想在力所能及之内帮帮她们。”夏悯声音有些冷,但还是耐心地回答。
“呵,说得好听,我听警察同志说了,你一个搞殡葬的有什么能力帮她们,说到底只能赚死人钱,就别说什么治病了。”
主治医生心里还有更恶毒的话,想说谁知道你是不是又想做生意了,但是这种话会让自己的形象受损,所以并没有说出口,说到底,他只是因为一直找不到治疗方案,心中烦闷,而夏悯又说自己可以试试,让他感觉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从而迁怒夏悯,也不用太绝。
但是夏悯不管这些,虽然这些话不至于让他破防,但是他还是被恶心到了,他看了一眼身后面露尴尬的副所长,也没有在意,只是漫不经心地说
“那确实,我一个搞殡葬能干嘛呢,最多也就是送送那些死去的人最后一程罢了,那里面或许有某人的父亲,某人的母亲,我让人家体体面面的走,人家自然也是心怀感激的,对了,前几天还有人托梦给我,说他们家欠我的,听他那口气,好像他儿子要卖给我做牛做马似的,我说不用,他说就算不用报答,也会托梦告诉他儿子遇到我要满怀尊敬,你说,如果他儿子敢在我面前指手画脚,是不是得遭报应啊?”
夏悯一开始还承认自己没啥用,还让主治医生有些暗爽,但是后面的话,他却越琢磨越不对劲,可还没等他发作,夏悯又开始感叹。
“世事无常,这种还算好的,活了大半辈子,该享的福也享了,还有不少人死得冤啊,前几天还有个小伙子,因为医生误诊死了,怪可怜的,而且这种人还不少,每年总有那么些个被误诊死去的病患,医生说啥就是啥,殊不知有的医生沽名钓誉,道貌岸然,看着一副自信的样子,实际上心里也没底,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罢了,但是不仅如此,人家还乱开处方,给人医死了,到了最后只剩下一句,这个病,我们确实无能为力,我们已经尽力了,但是说不定到了最后,连人家得了什么病都不知道。”
夏悯叹了口气,看着脸色已经黑得像锅底一样的主治大夫,故作一副一时失言的样子,满脸歉意“哎呀,我可不是说医生你啊,论业务能力,我是相信你的,只是我接触这种事情太多了,你一时提到,我有些感慨而已,你不要多心啊。”
“对了医生,这到底是什么病啊,能把治疗方案告诉我一下不,我好改进一下我家的偏方,对了,我看医生你一表人才,满腹经纶,相信别说这个女孩的问题,不管多罕见的疾病也能治好,我正好有个表姑,家财万贯,只不过恶疾缠身,算是疑难杂症,看了好多大夫都治不好,我今天看到你,觉得我家表姑有希望了,只要你能治好我表姑,我做主,不仅我表姑的家产归你,我表姑也归你,虽然她五十多岁了,但是久病成医,她对医学也有不浅的造诣,这个偏方也是她研究出来的,相信你们会有许多共同话题的。”
夏悯一副丈母娘看女婿的模样,十分满意地看着主治医生,让后者一阵恶寒。
在场的人听着夏悯嘚吧嘚吧说了一串,早就呆滞了。
虽然他们一开始看夏悯被主治医生迁怒了,还觉得有些无辜和可怜,谁知道这家伙一开口,虽然不带脏字,但却字字诛心。
一开始主治医生只是想撒撒气,顺便在同事面前树立和维持自己威严权威的形象,他甚至还希望夏悯不服气,据理力争,自己就可以顺势将自己对病患的想法说出来,从理论到实践,让所有人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