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江澄用了什么办法,但是应该是控制了那胖子。
所谓的嫉妒什么的都是在放屁,那三个人压根就是被胖子给弄进靈域去了。
先前夏悯还奇怪,江澄是怎么把人给带进去的。
看来外边有儿子帮她,里面还有曾敏这个小迷妹替她做事,里应外合之下能做到这一点似乎也并不奇怪。
所以要不说有人才好办事呢,就是这个道理。
就是不知道如果等到陈朋安然回去以后,他这个说法站不住脚,又会引起怎么样的舆论反转了。
不过这也不是夏悯会关心的问题,如果协会连这点事情都处理不了的话,那么也只能说挺废物的吧。
回去的过程其实也挺曲折,总之夏悯和医生快走到后半夜,才终于在已经快要进城的地方打到了一辆车,那司机看到荒郊野岭的出来个人一开始还挺害怕,还以为是什么坏人或者不干净的东西。
逼得夏悯出示了他七百多分的芝麻信用积分,才让司机勉强相信他是个好人。
“师傅,信我,我从小就是个好人。”
“上车吧,但是我刚刚真的很害怕,得加钱,本来四十,但是毕竟是晚上,收你五十可以吗。”
“没事,能开发票吗?”
“啊,可以。”
“给我开张两百的,我回去报销。”
“...那我得带你多兜两圈。”
所以等到夏悯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天亮了。
韩琳睡得很死,夏悯随便打发了医生两句,说准备出门买早餐。
可关上门,夏悯没有往楼下走,反而是朝着楼上走去。
在回来的路上夏悯就已经感觉到有些异常了,准确的说是察觉到身上携带着的和他绑定了的身份牌有了异常。
当时在身份牌指引夏悯找到正在献祭的廖嫣时就已经有过奇怪的反应,不过后来没有机会再去曾敏所在的地方查探,不过夏悯也多多少少能够推测,身份牌的反应多半和那邪树有关。
之后又发生了一系列事情,导致夏悯始终没有再去关注身份牌的反应。
知道后来坐上了出租车,夏悯整个人放松下来,才又感觉到身份牌辐射出来的那种悸动的感觉,所以才让夏悯又有了想要搞清楚原因的想法。
他所住的房子只有二层,从二层往上走来到的是一处天台,天台上有人种些花花草草,此时天色也不过微微发亮,枝叶上面挂着些露珠。
夏悯从裤子里掏出身份牌,又从兜里拿出之前悄悄匿下来的邪种,犹豫了一下,还是将两者靠近。
没想到,就像上次在医院的复刻似的,那邪种竟然径直进入了身份牌,而在身份牌的顶部,竟然缓缓浮现出一个眼睛状的浮雕,竟然有点克苏鲁内味儿。
“嘶,针孔摄像头?看来不能把这东西放在裤子里了。”
夏悯咂舌。
下意识地,夏悯将大拇指放在了这个浮雕上面,轻轻地摩梭了一下,下一刻,从这眼睛中迸发出了紫色的光芒。
紫得如此和谐,紫得如此纯粹,紫得如此基情!
这夺目的光芒一时之间闪得夏悯睁不开眼睛,等到好容易感觉一切都平息下来的时候,夏悯才缓缓睁开眼睛。
而此时,他已经不在现实世界了。
“这是又给我送技能了?”夏悯有些兴奋。
而正如同上次在医院一样,夏悯还是不能说话,不能活动,只能思考和观察。
“等等,这个视角怎么这么矮,怎么感觉我是贴在地面上的啊?”
夏悯此刻就像是趴在地上往前看似的,十分的难受。
左右看看,夏悯甚至在自己的左右两边各发现了一只脚。
当然,并不是什么恐怖场景,而只是单纯的两只光着的脚,看脚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