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红的嘴唇,嘴角正滴滴答答地流落着什么。
她的眼神十分淡漠,如同高等生物俯视低等生物似的。
当然,这个男人在夏悯的眼中,也的确只是某一种像人的畜生罢了。
“呸。”
女人将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
那是一块模样丑陋的小肉球,男人知道,这一定是他身上的东西,那个疯女人,天知道她用了多大的力气。
女人抹了抹嘴,嘴里发出厌恶的声音:“臭鱼烂虾似的东西,根本完是臭肉。”
随着鲜血的流淌,男人终于失去了意识。
女人艰难地挪动身躯靠近男人,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手伸到了他喉咙处可怖的伤口处。
“早点去死吧。”
然后她用力将手塞了进去,伤口被一下子撑开,鲜血伴随着挤压被泵出,顺着周边的肌肤缓缓流下。
至此,男人再也没有一丝生还的机会。
......
房间内,长相和之前那男人有八分相似的另一个男人正皱着眉头。
“怎么去了这么久?喂个饭而已,不会又出了什么幺蛾子吧?”
“不行,我得去看看,才把腿打断,万一又弄死了怎么办。”
于是,他披起衣服,提起灯,带上门出去了。
屋子里传来一道怯怯的声音:“爹,咋了?”
但男人没有听见。
看着打开的门,男人有点奇怪。
刚刚走进去,将灯放到一旁,就看见自己的弟弟正压在女人的身上,高高地撅起屁股。
这看得男人气不打一处来:“狗日的,才跟你说这两天消停点,别把人弄死了!”
说着他就上前去扒拉弟弟,可一碰,却发现了不对劲。
怎么从头到尾一点声音都没有,这么一翻,更是让男人吓了一跳。
“血...是血...”
自己的弟弟竟满脸是血,张大嘴巴好像十分痛苦,眼睛也瞪得死大,可是眼神却已经涣散了。
“这...”
他刚要回头看地上的女人,却感觉膝盖后的脚窝一阵剧痛,小腿一下子软了下去,下意识地半跪在地上。
再回头时,女人竟握着门边的砍柴刀阴森地看着他。
男人的脚筋莫约是被砍断了。
按理说就算这样,男人还是有机会能够冒着被砍上几道的风险制服女人,但是害怕疼痛和意料之外的恐惧,也是人类的本能。
就好像现在,男人下意识地是想要去躲避。
只不过须臾,男人便和他的弟弟躺在了一起,脖子血肉模糊。
两人骈列,死相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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