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有些不对劲,脸先是憋的通红,又变得惨白。他回头看了她一眼,这才发现不对劲的原因。当他想采取措施时,不料那丫头已经浑身虚脱地昏将过去。
然而此时,岸上的声音尚未完全消失,不得已之下,他就只能通过接吻这种轻薄方式,暂解燃眉之急。所幸不久后他们遇上了一段飞流直下的瀑布,很快便彻底摆脱了莫离等追兵。
将那少女抱至山涧旁一处草地上时,一层浅红色光晕忽如萤火虫般从她脸上散开,露出那张熟悉的娇艳无比的面容。眼前这少女竟是灵芙儿,南山一时间竟有些百感交集,因为不知不觉间,自己似乎又欠了她一个人情。
南山急忙探了下灵芙儿的鼻息,当察觉鼻尖还有微弱的气流时,这才松了口气。不过,他随后又有些为难起来。
他曾看过一些援救溺水者的书籍,救援时必须用手用力按压他们的胸部,迫使溺水者将吞入腹中的水全部吐出来。看着灵芙儿胸口那两团隆起的柔软,南山红着脸迟疑了好半晌,这才咬牙下定决心,闭着眼硬上。
可当南山屏气凝神,颤抖着双手将灵芙儿体内的水挤压出来后,灵芙儿却只是剧烈咳嗽了几声,然后再次昏厥了过去。南山细思原因,这才发现她全身严重的伤势——伤口主要集中在胸腹部和背部,被水泡得发白,很多地方甚至化了脓,与褴褛的衣物黏在了一起,发出了轻微的恶臭。
如此严重的伤势,若不及时处理,时间一久,恐有性命之危。南山当即在附近寻找疗伤的草药,因这几月在柳回春处耳濡目染草药的知识,这对他而言,丝毫不成问题。很快他便剜了几株止血化瘀生肌的草药,准备敷在灵芙儿的伤口上。
有了之前那一吻以及那一按的心理基础,南山不再忸怩,双手也不再颤抖。他心知救人如救火,当即小心翼翼地揭开那些被法术割得破烂不堪的衣物。
在此期间,尽管南山竭力告诉自己别多看那些旖旎的春光,可为了避免轻揭布条时扩大伤口,他必须通过仔细观察来控制出手的力道,因此他的视线总会避无可避地触到某些不该看的地方。最令他感到尴尬、无奈甚至是热血沸腾的是,有时他须要用刀剑仔细割开黏连伤口的衣物,这便无可避免地接触到她的私密部位。
故当清理完灵芙儿全身的伤口,并嚼碎草药替她上完药后,南山早已是满面通红,大汗淋漓了。他暗暗向心中那个绿衣女神自我检讨了一番先前的龌龊思想后,长长松了口气。
这时灵芙儿忽然呻吟了一声,南山以为她醒了,下意识转过头去,结果看到她仍然有气无力地紧闭着眼。不过之前紧皱的眉头已经松开,想是伤口已不痛的缘故。
山风微凉,南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忽发现灵芙儿依旧赤条条躺着,忍不住狠狠敲了一下自己的头。他脱下衣服想给她穿上,却发现它们早已是湿淋淋的,于是立即寻了个山洞,又在洞里生了堆篝火。
将衣物烤干后,他这才小心翼翼地给草地上早已冻成一团的灵芙儿穿上。穿衣期间,南山自不免又是一番心猿意马,只得竭力克制着不去看红狐狸周身那凹凸有致的曼妙曲线。
忙碌完已是正午时分。腹中阵阵雷鸣,忽让他想到自己从昨夜一刻不停地折腾到现在,期间一直水米未进,确实有些饿了。他当即开始寻找食材,解决温饱问题。
因为临近溪水,他索性就近取材,捕了几尾游鱼烤熟后作为午餐。他自己的问题很容易解决,可昏迷不醒的灵芙儿的温饱问题就难了。想到接下来又要与那窈窕动人的少女有亲密的接触,他强压住心头邪念,微微皱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