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真终:“易公子,老身虽然久不出武门,但却不是好欺蒙的。这金乌门的文近凡,恐是请不来的。”
听到赵真终的这句话,易仙心下不免一凛,毫无疑问,这赵真终对武门中的事很是了解,她说的这个,确是易仙没把握请来的。
这文近凡罢,似和御龙山庄的姑苏氏,有何关系。且从当日在五丰山上,自文近凡的表现瞧来,此人不帮着姑苏氏就不错了,指望其帮着他对付姑苏氏,几乎没可能。
“赵长老,文门主虽然难请,但是易仙相信,能请来。”易仙颇为自信。
“恕老身直言,若是想依仗凌无心的名头,或许是有可能,但是得凌无心亲自前去,易公子去,嘿,怕是分量不够啊!”赵真终依然不相信。
“家师对此事是全力支持,只需易某说出来,相信武门中人皆会给几分薄面,您说是吗?”易仙反问。
这句话问的相当刁钻,赵真终若是回答不是,那就摆明了是瞧不起凌无心。
…………
果不其然,赵真终被这句话问得一愣,一时之间不知应怎回答。
以现在凌夜谷的名头来,绝琴宫若是真要招惹,吃大亏不敢说,落点小亏是必然的。这其中,原因有二。
其一,论名望,凌夜谷虽然不在几大门派之列,但其义行的作风却是声名远扬,一旦有了矛盾,武门中恐一多半皆会支持凌夜谷。
另一,就是关键的一点。凌夜谷的弟子的武学,皆是凌无心亲传相授,比起旁的门派来,却胜上许多。
这些原因,不得不使赵真终有些犹豫,无奈之下,她只得选择沉默。
瞧得赵真终不说话,易仙轻咳嗽了一声,旋:“各位绝琴宫的长老,皆是老前辈,比易某这个年轻人懂义,仙上门在北国干下的祸事,实不胜数,可去探听一下,瞧有多少势力微小的门派被他们灭掉。”
易仙提起这些,悟生立时心下悲伤起,但是他却是克制住了,眼泪和怨愤通埋藏于心底。
“就不明白了,凡是皆得有个目的罢,仙上门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林另张口问。
易仙:“目的虽然仍不为人知,但是相信很快就会显现出来。换句简话来说,作尽这么多的恶事,需要知他们的目的吗?”
“易公子,一口一行义,却不知仙上门的目的是什么?莫只是说为天下同道,这种虚假的话,咱们可不信!”
出言的,是坐于赵真终旁边的一中年,这是她第一次开口话。
“敢问这位长老是?”易仙恭敬地问了一句。
中年淡一笑:“在下周之,与易公子的师父———凌谷主早年间有过一面之缘。”
“原是周长老,方才问的话,却大可不必问,不管是为了什么,这不重要。这种戕害同道的人,定得除掉,您觉得呢?”
易仙闭口不谈她的问题,却是反问一句,且明显是绕了过去,可见易仙的内心,着实不好回答。
若说是全为了天下同道,恐易仙他自己皆不会相信,可难道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他预号令天下?
这可实在不现实,就算是说,也得等到他的武学造诣到那个份上以后,才能开口,现在说这话,他很快就会成为众矢之的。
“是了,这样争来议去没个结果,却不如这样,同意支持易公子的长老,请站起身来。”王沐明显有些不耐了,干脆就使众长老立即表态。
很快,那高身的姓易的长老站起身来,旋谢长老站了起来,复有两个长老站起来。
易仙向她们投去感激的目光,几人纷各对着易仙点头微笑。
“站完没?”王沐眼瞧才四个人,便出声问。
赵真终和林另干脆双眼一闭,靠在椅子背上,假作不予理睬,至于刚刚的这个周之,虽然无闭上眼,但瞧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