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仙皆言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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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尘山半山腰处的一草舍中,有四人坐在一间屋里,叽喳地闹个不停。
“哼!这绝琴宫的人欺人太甚!这是客房吗?这他祖宗的分明是柴房!”
“罢了老四,莫喊了,没瞧其它几间有人住吗?不定人家的客房就是这样。”
“莫吵了,烦!”
这几人不是旁人,是成山四居士。
他们被安排的客房,却不是绝琴宫的客房,而是半山腰临时搭建的一些草舍,是用来向那些来尘山采药,或者是猎猎的农户暂时的落脚点,农户每次来这里,皆回住在草舍中,绝琴宫适当地收取一些银租,这些农户是断到不了绝琴宫的。
一是高,二是无路,想登上绝琴宫,除去之前易仙等人攀爬的绳梯石洞之外,余下的一条路就只得是绕到尘山后面,从竖直悬壁顺延攀上,不过,这条路一般的农户可不敢走,除非他们不要命了。
绝琴宫的弟子听从了王沐的吩咐,直接将他们带到这里,给的饭、茶水皆是相当的难吃,弄的四个人一阵怨言。
“大哥,瞧那姓易的小子不简单,他当时手里拿的那是什么玩意,一晃,人家就直接将他迎接进去了。”说话的是张元。
李三今叹了口气:“那怎知呢,唉!”
“大哥,不如咱生闯进去,凭那几个守门的,拦的住?”刘叹一面往嘴里送了一口水,一面说。
“闭嘴!蠢物,懂个头,就咱那两下子,嚣张个命啊,这是什么地方?绝琴宫,不是咱们家!闯?人家这里有多少人!”李三今一脚踹过去,对着刘叹一顿臭骂,将刘叹喝的头已不敢抬。
“大哥消气,老四年轻,这般却是常事,莫动气。”舟善水在一旁劝。
“若是这,咱就慢等着罢,既报上名了,想必绝琴宫的人不会那么不给面子,只稍安些!”张元在一旁宽言。
“只得这样了,等罢!”李三今非常烦闷地说了一句,旋即就甩手离开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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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不妥!”绝琴宫的大殿中,赵真终听罢易仙的叙述之后,明显地出言相拒。
“哦?赵长老有何高见?”王沐问。
赵真终站起身来,面向王沐:“宫主,这北国向来纷乱不停,尤其武门中,是毫无宁日。北国门派众多,互相之间争斗是常事,至于什么仙上门为祸天下,那只是祸及北国,他断然不敢到绝琴宫来,老朽斗胆出言,没必要参与到这其中,非但没有一点好处,反而会惹来祸端。”
赵真终一言罢,大殿中几个长老纷各点头,像是在赞同她的意见。
“这………咱们绝琴宫出点力,却也未尝不可。”坐在易仙旁边不远处的一长老,开口。
“谢长老,这话是什么意思?”赵真终瞪着她问。
“绝琴宫建立百年之久了,虽然日益势大,但却始终是在蓬莱仙岛一带,长此以往下去,未必是好事。若是咱们能趁着这个机会,将绝琴宫的势力发展至北国,这样对以后绝琴宫的发展,可说是百利无害。”
这谢长老明显属于有眼光的人,旁人皆在想着怎保平安之时,她却已想到需发展势力了。
“是,谢长老的话,说中本宫的心坎!”王沐忽然开口。
她这么一表态,下面众长老立时哗然不已。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宫主赞成这个事?
“谢长老这话,却是有点不妥当!”又是一长老,从至左侧站起来,缓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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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句话,易仙心里咯噔一下,这王沐皆明着赞成了。
难道大庭广众之下就唱反调?
“林长老,有何不妥?”姓谢的长老问。
一听这人姓林,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