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朴影泓罪责加重,这才是不插手,但若是她真想摆脱法律的制裁,而我们阻止了她,这是应该做的。”
“是这样吗?”斐月有些犹疑。
厉少卿道:“不用想这些,她出不去的。”
顿了顿,又道:“铁证如山,她罪责难逃,除非越狱,不然她根本出不去,而想要越狱又岂是那么简单?祝暮寒
何至于为了她付出那么大的代价?”
“也是!”斐月想了想,道,“罢了罢了,既然如此,那就顺其自然吧。”
厉少卿点了点头,又道:“我已经让人盯着和朴影泓见面的那个人了,不知道顺着这条小鱼,能不能找到一些大鱼。”
“应该可以,祝暮寒留在国内的人手不可能只有一个,我们顺着这条线往下差,肯定能查出什么来,最好是能把他们一锅端了!。”斐月有些兴奋,想到能报复祝暮寒就行激动不已。
而且就算离开私人恩怨,斐月也迫不及待的想让那些人都被绳之以法,因为他们都是一群没有底线、没有道德,也没有感情的家伙,他们隐匿身份混在普通老百姓中间,就如同狼披上羊皮混入羊群,指不定哪天就张开血盆大口,大开杀戒了。
“月月,这段时间你也要万事小心,要让保镖随身跟着,知道吗?”厉少卿摸了摸斐月的头发,叮嘱道。
斐月猛点头,拍胸脯保证:“我知道,你放心,我不会再让上次那样的事情发生了!”
厉少卿嗯了一声,缓缓呼出一口气,抱了抱斐月,道:“睡吧。”
“好,晚安。”斐月关了床头灯,躺了下来,枕在厉少卿的胳膊上。
一室寂静,只有窗外梧桐树上的蝉在叫。
月光透过窗户洒进室内,给屋子里渡上了一层清辉,床上,妻子着丈夫的肩膀安然入睡,温馨又甜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