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民们实在难以在为他们开脱,于是,他们开始统一批判那对师兄弟。
海洋大学的学生们都是年轻人,怕们都上网,不可能看不到网络上风向的转变。
如果说,刚开始他们是因为崇拜那对师兄弟,难以接受他们犯罪的事实。
可是后来,当他们上网看到厉少卿让人发布的那些证据后,总该会收回一点理智,认清事实,不再那么盲目的崇拜那对师兄弟。
然而,现实却与预料不符,眼前的这些学生看着斐月的眼神都很不满,他们各个义愤填膺,依旧固执的认为那对师兄弟是受了斐月的陷害。
“这不符合常理。”斐月在心里默默思索着,眼神扫过那些学生,心道,“一定是有人在刻意带节奏,煽动这些学生。”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再无法压下去,斐月眼里闪过一抹精光,猛地抬头看向张文涛。
她的眼神很有攻击性,又仿佛能看到人心底去似的,张文涛刚好也在偷偷观察斐月,猝不及防的与她对视,看到她这样的眼神,顿时一慌,条件反射的移开了视线。
他的慌张不符合常理,不像是偷看斐月结果被抓包那么简单,更像是有别的意味在里面。
斐月勾了勾唇,无声的笑了笑,明白自己已经找到那个在背后煽风点火的人了。
她就说嘛,这个张文涛说话总是缩着脑袋,脸涨的通红,气息也不稳,看起来胆子并不大,怎么敢接二连三的顶撞斐月和校长,原来是有目
的存在,因为有目的,所以不得不鼓起勇气,强迫自己大着胆子说话。
只是,那个目的是什么呢?仅仅是因为他和那对师兄弟是老乡,就愿意为了他们做到这种程度吗?斐月不信。
她盯着张文涛看了一会的,蓦地,转头看向一直坐在角落的沙发上,没有出声的斐弋。
如张文涛一样,斐弋也在看她,被斐月回看过来后,顿时一慌,移开了视线。
斐月挑了挑眉,突然说道:“张文涛,看样子,你和我弟弟斐弋关系很好啊!”
“一般,不熟。”张文涛条件反射的回答。
话一出口,看着斐月似笑非笑的神情,才猛地意识到不对劲,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斐月嗤笑一声,不给他开口的机会,说道:“不熟?意思就是你跟我弟弟认识咯?可你们一个是海洋大学的学生,一个是未成年小孩子,非亲非故的,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顿了顿,她视线从张文涛身上移到斐弋身上,又缓缓移到张文涛身上,道:“而且,你之前说你是无意间看到斐弋在学校门口举着牌子,好奇之下过去问了问是怎么回事,由此才知道他的身份,这说明你们两个分明是今天才认识的啊,怎么说话前后不一呢?”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看张文涛的眼神都变了。
校长更是眉头皱起,意识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他呵斥张文涛,怒道:“张文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在隐瞒什么?”
“我……”张文涛张了张嘴,却是哑口无言,只条件反射的朝斐弋看去。
这反应,再结合斐月刚才说的话,代表了什么,众人心知肚明。
斐弋顿时眼前一黑,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
“蠢货!”他低骂一声,语气神情,一点也不像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子。
不过也对,一般的小孩子哪会像他一样,举着牌子来学校闹事,败坏斐月的名声?这孩子,可真是早熟的可怕。
只不过,他到底还是年少,算漏了一点,那就是,谎话终归是谎话,迟早有被揭穿的时候,他想借此来真正败坏斐月的名声是不可能的,顶多就是像今天这样,制造一点事故,给斐月添堵。
不过,也许他本来的目的就是添堵?
斐月摇了摇头,不再去分析斐弋的心理,回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