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量。
血量和伤口的比例,完全不正常。
一股害怕从贺雪心底涌起。
别怕,不慌。
贺雪艰难吞了吞唾液,“我送您去医院包扎一下?”
“不用了,”栖霞从卡座上抽了一张纸,胡乱擦拭一下,转身离开。
坐在车上,她徐徐闭上眼睛。
楚奕升官,权蓉拜师失败,盛一南的子孙成为各界大咖……
画面特别快,有的她还来不及看。
真是有意思。
她摸了摸嘴角,脸上带了丝玩味。
……
盛一南的红包引发追捧狂潮,狂潮甚至登上了国外的热门新闻推荐上。
本人丝毫不知。
因为她在补觉。
她平日的作息时间特别规律,突然这么熬夜,着实有些受不住。
哪怕她不做第二批地标红包,何玄白也有办法,让那些人中伤不到盛一南。
可盛一南坚持要做,他只能由着她。
何玄白坐在床边,看着她恬静不设防的眉眼,轻轻摸了摸。
他心底有股不安,似烟雾般缠绕在身边,无法驱散。
是他杯弓蛇影吗?
在床边坐了几分钟,他低头亲了亲她额头,轻手轻脚离开,去上班。
盛一南醒来,下楼去厨房找吃的。
厨师跟她打招呼,“盛小姐您醒了?”厨房端出三菜一汤,“先生吩咐我们热着饭菜,等您醒来便能吃。”
“谢谢。”
盛一南胃口好,吃了两大碗饭,三菜一汤全部吃完了。
也算是没浪费粮食。
这事传到三秋园的帮佣们耳朵里。
她们对盛一南的了解更深了乡下女人,头脑简单不说,还特别能吃,跟猪似的。
当然,这些盛一南与何玄白都不知道。
上午十点左右。
盛一南找了篮子,在三秋园上摘桃花。
三秋园里有个二十来岁的姑娘,长相清丽,一头麋鹿色头发,她是花匠的女儿,正在上大学,周末会过来打点零工帮忙干活。
她没见过盛一南,看她带着工帽,穿着工业风的衣服,以为是打工人。
自己可是大学生,这等级优越感剧烈上升,呵斥,“你是谁?知道这园子的桃花不能随便摘?”
以前有员工摘了桃花,都被何玄白辞退了。
“没随便摘,”盛一南还爬上了梯子上,桃树上面的桃花更加漂亮大朵。
美人容华倾城,比桃花还要炫目。
“快点下来,离开这里,这不是你随便能来的。”
盛一南面前被一大簇桃花挡住,她压了压桃花,认真打量了对方一下,没见过,“我是这里的客人。”
“哪门子的客人?”花匠女被这句话给逗笑了,口气和神情都鄙夷,“先生从没带过女人回来。”
除了毛彤和何微酒,她从未见其他女人进来过。
倒是有不少莫名其妙的女人混进来,想要吸引何玄白的注意力。
“快点离开这里。”
催催催,催魂啊?
“你又是谁,凭什么让我离开?”
花匠女被这句话怼得满脸臊红,跑去告状。
她没有何玄白的私人电话,但住宅的电话可以打给何玄白。
要是换了平日,她是断然不敢轻易联系何玄白。
一方面是害羞,一方面是何玄白身上的王者气场太重,一靠近就很有压力。
谁不喜欢高富帅?
花匠女暗恋何玄白,否则,以她的学历,大可在外面接一些家教的活,没必要在这里干体力活。
刚才又被盛一南那态度和容貌刺激一番,脑子一热,她打电话给何玄白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