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玺与瓷儿受到危险。”
苍洱点了点头,冲着季十七深深一躬后出了门。
傅瓷仍旧颓废在地,季十七上前安慰道:“瓷儿,这个时候你不能倒下。苍玺需要你陪着,朝中形势需要你把持,这天下的百姓也需要你守护,如果你倒下了,王爷先前的种种所为岂不是白费了?”
“我只想他活”,傅瓷歇斯底里的喊道。
季十七将傅瓷搂在怀里,像哄孩子一样喊道:“我知道、我知道。你想想,这是你们一起坚持了这么久的事情,好不容做到了,即便要放弃也要与他商量一下。”
闻言,傅瓷缓缓的抬头望向季十七,十七冲着她点了点头,拍了拍她的后背,言道:“都会过去的,王爷吉人天相。”
傅瓷点了点头,将眼泪抹了一把之后,言道:“我想带着他进宫。”
“你想好了?”季十七问道。
傅瓷点了点头,“你说的对,这是他打下来的江山,他昏迷了我就该替他守住。”
季十七应了一声,傅瓷接着说道:“宫里形势不会太好,倘若无人主持,必定大乱。”
季十七轻轻嗯了一声,傅瓷说的没错。周则虽然被打倒,但是并不代表周则在宫里就没了势力。更何况,今日一战,承周的元气多多少少有损伤,若是没有个能拿定主意的人,承周将有可能岌岌可危。
“你若是想好了,我便力支持你”,季十七言道。
在他眼中,傅瓷是那种能在逆境里快速生长的人。遇到困境,傅瓷或许会疑惑,但带给傅瓷更多的是成长。
“中毒者会有其他什么症状?”傅瓷问道,声音仍旧带着哽咽。
季十七想了想,言道:“此毒我只听师父说过几次,至于有什么具体的症状我没接触过,也不知道。眼下,最好是能找个经常随军作战的军医来仔细问问,他们常年随军出征,必然会在这方面上了解的比我多得多。”
傅瓷应了声,季十七分析的没错。
“需要我随你回去吗?”傅瓷问道。
“不必了,周信这边还要多拜托你”,傅瓷眼动啊。其实,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傅瓷很像要让季十七陪在她身旁。只是,那个宫苑曾经让季十七失去了两个最关心他的人——他的师父与师母。
傅瓷不想让季十七太过为难。更何况,周信这边确实需要人照顾。
“若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你尽管吩咐人来与我说”,季十七言道。
傅瓷点了点头,与季十七一起将苍玺安置在马车上后,季十七又嘱咐了车夫几句,而后与傅瓷简单道别。
夜已经深了,傅瓷将苍玺揽在自己的怀里。
夏日里的马车里有些闷热,傅瓷打开车窗,望着月亮。
月亮很大、很圆、很亮,那种意境是在邱晔城看不到的。只是,此刻傅瓷已经无心赏月。
苍玺微微动了下后睁开双眼,傅瓷有点儿诧异,又惊又喜的问道:“你醒了?”
尽管身子不适,但苍玺并不想过分的在傅瓷面前表现出来。他不想再让这个小女人提心吊胆了,他只想为这个小女人撑起一片天!
“吓到你了?”苍玺问道。
傅瓷毫无隐瞒的点了点头,“为什么不早说你中毒了?”
苍玺将头靠在傅瓷的肩膀上,问道:“我若是说自己中毒了,你是不是就舍不得走了?”
傅瓷没接话,过了片刻才问道:“你了解这种毒吗?”
“稍微了解些”,苍玺言道,傅瓷没打断等着他接着说下去。
“此毒是西域之毒,解药难求。本王找军医看过,他说此毒毒发有十五日的时间,若是找不到姐咬了,瓷儿可愿再在我身边留十五日?”苍玺虚弱的问道。
傅瓷没说话。
苍玺接着说道:“这种毒,毒发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