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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玺看着傅瓷疲惫的样子,在她的额头上落了一吻后,十分满足的抱着傅瓷闭上了双眼。

自从刺客那件事让周则成为漏网之鱼之后,苍玺许久没有睡的这么踏实。

尤其是对外宣称傅瓷病重,随后傅瓷又为了汪小小一事自残,苍玺便舍不得碰傅瓷,生怕自己一个不留意伤了这个小女人。

月亮渐渐爬上梢头,傅瓷被隆隆雷声惊醒。睡意朦胧时,她听见苍玺呢喃了两句自己的名字。傅瓷轻声应了两句,在苍玺怀里有缩了缩,手搭在了他的后背上。

傅瓷与苍玺晨起时已经是第二日辰时。

苍洱与桂雨两人在门外候着。一人准备给主子回禀消息,另一人则为主子准备好了洗澡水。

待这夫妇两人梳洗好后,苍洱才进门冲着傅瓷拱手一揖,“主子,属下有事要禀报。”

傅瓷点了点头,示意苍洱说。苍洱却一直不吭声,傅瓷以为苍洱方才没看见自己的示意,遂而开口说道“你说。”

苍玺知晓苍洱的规矩。这是原来玺王府训练暗卫的基本要求——只能听命一位主子。

“日后你听命王妃一人即可”,苍玺说完后拍了拍傅瓷的手,说道“这件事情你尽管使唤苍洱去办,本王还有些公务先回书房。”

傅瓷应了一声,苍玺顺着傅瓷的衣衫揩了把油,凑在傅瓷的耳边,说道“昨夜小玺子侍奉了王妃一晚,小玺子还等着王妃的恩赏呢!”

傅瓷被苍玺这么一说有几分脸红,看着苍玺走远的背影才发笑了两声。

“主子”,被苍洱这么一唤,傅瓷才回过神来。

“十七的事办的如何了?”傅瓷问道。

苍洱冲着傅瓷行了个礼,说道“属下已经将消息散播出去。今儿个是集市,季先生定会去打上二斤酒。”

傅瓷点了点头,“千万记得下面口风紧些,现下不是告诉十七我与王爷已经完婚的时机。”

“主子放心。您已经嫁过来这事知道的人甚少,家丁这边属下已经吩咐下去了。”苍洱说完后,又补充了一句,“国公府那边……?”

“十七素来不喜国公府,必然不会去,大可不必担心。”

正事交代完以后,傅瓷有意无意的问道“方才我见你不愿讲十七的事情,可是因为王爷在这儿?”

苍洱应了一声。

傅瓷接着问道“为何?”

“属下从小长在玺王府,受的是苍氏一族的规矩。”

傅瓷点了点头,示意苍洱接着说下去,“苍氏一族的暗卫,只保一位主子。王爷既然让属下来为王妃办事,属下自然是惟王妃命是从。王妃交代的事,也就不能告诉旁人了”,苍洱如实禀报。

闻此一言,傅瓷叹了一声苍氏一族规矩的严苛,随后又觉得苍玺对自己太过宠爱。

使唤了十多年的暗卫,如今竟也给了自己!

“难为王爷了”,傅瓷叹了一声,随后便让苍洱退下了

苍洱走后,傅瓷忖度了会子,正巧香罗来为傅瓷换纱布。

前些天,簪子划的伤口已经慢慢愈合。

原本是说三日换一次药,但苍玺生怕傅瓷的手臂上留下疤痕,日日让香罗来给傅瓷换药包扎。

香罗一遍包扎一遍对傅瓷说道“王妃的伤已无大碍,只是要免不了留下疤痕了。”

香罗说的惋惜,傅瓷却微微一笑,“无妨,这几日还要多多劳烦姑姑。”

“那里的话”,香罗冲着傅瓷笑了笑,眼角的细纹看的更加明显。

包扎好后,傅瓷冲着下昂咯俏皮一笑,说道“姑姑一会儿教教瓷儿做煎饺吧,我瞧着王爷很是喜欢这道菜。”

香罗点了点傅瓷的眉心,笑着应了一声。

一会儿功夫,傅瓷与香罗来到了小厨房,香罗一道一道工序的教着傅瓷,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