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余笙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许清闲让保姆准备的稀粥早已冷掉。
“嘶……好疼!”余笙刚醒过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席卷而来。
脑袋像是被人不打麻醉,直接用刀子狠狠的切开一般,痛不欲生。
“笨蛋,没被笨死?”许清闲听到声音,立刻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然后冷冷说道。
只有他自己清楚,此时此刻,那颗一直躁动的心总算是平复了下来。
“……”余笙听到徐清闲的话,有一瞬间的迷茫。
随后晕过去之前的记忆全部回笼。
nss谢谢你,要不是你及时赶到的话,后果不堪设想。”余笙强忍着喉咙刀刮般疼痛,沙哑的感谢道。
声音听起来很难听,就像是用金属在铁锈斑斑的铁片上用力的划过,发出刺耳的声响。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继续犯蠢。”许清闲冷哼一声傲娇的说道。
“咳咳咳……嘶……”余笙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却剧烈咳嗽了起来。
刚做完手术的脑袋也因为咳嗽而将伤口崩开。
鲜红的血液顺着包扎的纱布流淌出来,滴落在白色的枕头上。
“……!!!刚醒过来,就这么多话,你是想死吗”许清闲一边不爽的骂着,一边快速的按响了呼叫铃。
眉头紧皱都能夹死几只苍蝇。
医生们快速赶来,生怕跑慢了之后会被那位恐怖的家属按在地上狠狠的摩擦……
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就是觉得那位家属能够干出来这样的事儿。
“怎么回事?伤口怎么崩开了?”医生检查完之后,有些愤怒的问道。
作为医生最讨厌这种不遵医嘱,而且任性的患者。
一时间居然忘记了对许清闲的恐惧。
“……估计是因为太蠢,醒过来之后一直说话,咳嗽了两声,然后就崩开了。”许清闲淡淡的说道。
在他看来余笙的一系列动作和这段时间所做出来的所有事情都在表示着她的愚蠢。
“……病人刚醒过来,最好不要说话。可以适量的喝一些水润润喉,现在我们要重新帮你缝合之后重新包扎。”医生一噎,无语的说道。
心知病人变成这样,家属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但是一想到家属的危险性,他也不再多说。
可怜的余笙刚刚醒过来就又被打了麻药,然后继续缝针。
于是那碗稀粥一直到第天下午都没有能吃到。
……
“这是几?”
余笙刚刚睁开眼,就看到许清闲伸出两根手指黑着脸愤怒的看着她问道。
“”
“你叫什么名字?”
“余笙。”
“我是谁?”
nss。”
“既然脑子还在,就老老实实的呆着。
出院以后,把这个礼拜的作业全都给我补上”
许清闲在确定余笙彻底脱离危险,并且脑子没问题之后,冷冷的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医院。
“……”余笙一脸懵逼的看着许清闲离开的背影,如遭雷劈。
她还是个病人,怎么能这样对待病人呢?
宝宝们凌晨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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