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突然再次坐直了身体,咬着牙,痛苦的嘶吼着。
有着du和镇痛剂的双重作用,都让其发出痛苦的嘶吼,足见被感染者要承受多大的痛苦了。
不过路飞很快就发现了异样,虽然眼前士兵很痛苦,但至少身体没有出现抽搐的情况,瞳孔依旧是黑色。
有戏!
仿佛在应承着路飞的猜测,王保民一边痛苦的嘶吼,一边大口的喘息着,交替循环了一阵,嘶吼声渐渐小了起来,但呼吸声却更加粗厚了。
良久,王保民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
“死了吗?”李霞抬腿踢了踢王保民的腿。
“老子没”
“你给谁当老子呢?起来!”李霞再踢一脚道,“老娘还真想知道,吃屎喝尿是个撒感觉,到时候你给老娘我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