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封住他的嘴!”
秦不浪揪着中级法系萨满的后脖颈子,朝士兵们命令道。
战斗进入尾声,秦不浪离开战圈,放眼整个场地,萨满一方还在负隅顽抗的不足五十人。
骑兵几个冲击之后,那五十个萨满也倒在了血泊中。
这次战斗秦不浪这边损失了六百多士兵,才勉强胜利,由此可见萨满的团队合作确实是厉害。
秦不浪现在都不敢想象,若是遇见中级萨满阵型或者高级萨满阵型,明军接下来将如何应对。
“把这个中级法系萨满押到张辅那里审问,这六个治愈系萨满就留下来吧!”
秦不浪看着十二条白皙大长腿,以及那恰到好处的树叶遮羞,心神一阵荡漾。
“什么?萨满!”
主营账中,张辅震惊的看着押上来的中级萨满,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那个花白胡子的中级萨满被五花大绑,却没有丝毫惧意,仰头不屑的看着张辅道“哼!你们明军就等着我们萨满的怒火吧!”
“哦?阿鲁台竟有这种本事,能让你们萨满为他卖命!”
张辅深知大刑无用,于是用起了激将法。
这一招屡试不爽,只见那萨满朝着地上啐了一口,满脸嫌弃的怒道“区区阿鲁台,他算个什么东西!我们萨满只为了草原上的子民安康!”
这句话看似平淡无奇,不过从里面起码可以得到两点信息,一是萨满没有与阿鲁台合作,二是萨满对明军有了误解或者是被人挑唆了。
于是张辅吩咐左右为萨满松绑,并命人酒菜招待。
这下轮到这个萨满疑惑了,稀里糊涂的被张辅连灌了三杯,二人很快进入了酒友应该有的状态。
经过一系列旁敲侧击,张辅与那萨满勾肩搭背推杯换盏,终于知道的事情的始末。
这个萨满名叫鲁伊坨吉尔,是萨满教的一个分教长老,前几日鞑靼的阿鲁台突然到访,言辞激烈神情悲愤的讲明军如何如何残暴,马上就要打进鞑靼,到时候必定是血流成河民不聊生。
于是就有了如今这场战斗,而鲁伊坨吉尔还说阿鲁台好像准备往草原腹地逃。
草原作战看似开阔,明军好像能占据优势,其实则不然。
大军在草原纵然一路平趟,可是见不到敌人,始终是重拳砸在棉花上。
等拖得时间长了,军心涣散,这些草原游兵再出来骚扰一下,一旦抓住机遇,他们便会狠狠地咬上一口。
张辅揉了揉太阳穴,心情有些沉重,阿鲁台在鞑靼拥兵十五万,且熟悉地理环境,这次出征前途未卜。
“传我令!秦不浪首战有功,奖励他领兵五万!”
张辅抛开愁绪,想到秦不浪这才心情缓和一点,心道今日对秦不浪真是刮目相看。
传信兵拿着前线战报,一路八百里加急直奔京师。
朝堂之上,一个小太监排开满朝文武,躬身行礼道“万岁爷爷,英国公的战报到了!”
“念!”朱棣坐在龙椅之上,眼睛微闭。
“陛下洪福,我部已到达鞑靼边境,首战由秦不浪率五千轻骑全歼萨满一方四百人团队!英国公张辅拜上!”
小太监念完,朝堂之上许多不知萨满实力的官员皆是耻笑一片。
东厂厂公黄兴身体微微一躬,一脸戏谑道“张辅真是庇护这个赘婿啊!五千骑兵围剿四百人,竟还有脸报上来,真是恬不知耻!”
“是啊!”
“这个秦不浪并没什么用!”
阉党成员有了黄兴带头,纷纷开始言语攻击秦不浪,更甚者连英国公张辅都捎带上了。
龙椅上的朱棣并未吭声,也没有露出什么表情,只是静静地看着朝堂下的乱象。
“你们这群无知者无畏的家伙,真是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