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当然行。”温晓光伸出臂弯,一脸坦然的叫人搭着的样子,像极了那种渣男。
就是那种看着西装革履光鲜亮丽,实则好色风流祸害少女的渣男。
而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我呸!
白钦钦长呼两口气,“我放松一下。这要是在学校,咱们参加什么活动,我一点都不紧张。”
谁也没想到给弄到这里来了。
温晓光则道:“没关系的,有我在,你怕什么?”
这句话倒给人不少安全感。
白钦钦确认了他的眼神,纯洁善良的眼神,于是把手伸了出去,挽住他的胳膊。
温晓光也是个男人,清香到鼻尖他也很是舒爽,“你挽的紧一点。”
“啊?”
“我这是为了帮你,挽得紧一点,别人就以为你是我的人,就不会有人来骚扰你了。我这是保护你。”他说的一本正经。
白钦钦不懂这个层次的酒会里都是什么规矩,也许他说的是有道理的,也许又没有,可是认识这么久,似乎也习惯性的相信了。
只不过挽得紧了,行走间总免不了某种摩擦,她感觉很深切,知道碰撞在了哪儿。
在微微仰头看他的神情,志得意满,开心快乐。
也许是因为是庆功吧。
“昨晚休息的好么?”温晓光问。
白钦钦有些失神,愣了一会儿才回,“当然是很好,就是我一个人睡那么大的地方,有些不太习惯。”
“一个人睡不太习惯?”
温晓光心想这怕不是暗示什么。
白钦钦略作解释,“因为太大了嘛,舒服固然是舒服,但我毕竟第一次。”
“不说这个,现在都庆功了,之后你还有什么事吗?”
温晓光道:“有几个投资人需要见一见,别的嘛,虽然也有很多投资分析师之类的约,但我都推掉了,一概不见。公务之外的私人行程,除了你,也没有别的了,没有在纽约的朋友。”
“那你多待一两天碍事吗?”
他还没得及回答,后面雅各布忽然出现,在后叫了他一声,雅各布也带了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儿,白种人,个头极高要超过一米七五,留了一头显眼的棕红色头发,年轻、自信,那蓝色的瞳孔就像是纯净悠远的大海一般。
“温先生,真巧,一起进去嘛?”
“好。”
白钦钦赶紧调整了一下,不由自主的抓得更紧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