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门外端着水果的张瑜悄悄的下楼去了,他回到房间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当初那个瘦肉的,只是运气好一点的怂包已经从瓦沙利尔森林中走出来许多年了。
这些年间,张瑜每每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的时候都会想起一个人。
“森哥……如果你还在……就好了……”张瑜说着眼睛就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想起林森,想起光荣之地上那块墓碑的时候就有种想哭的冲动。
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领,张瑜笑着道:“森哥,我一定会好好的!”
……
晚间,在张瑜等人乘车前往聚会地点的时候,存放神秘立方的超弦粒子集束基地内正在进行一次危险的实验。
实验的目标是“神秘立方”,实验的基本框架是利用超弦粒子集束装置对“神秘立方”进行穿透式分解,以期解析“神秘立方”的具体元素组成。
实验的主要负责团队是来自光荣共和国最高科学院的一群超弦粒子工程学的院士,他们是首批参与解析“神秘立方”的科研人员。
这个实验之所以危险是因为超弦粒子集束装置在启动的时候,其本身就是一个极端危险的存在,在超弦理论的体系内,任何基于“弦”理论的现实具现都会受“超弦粒子”这根手指的拨动,但至于会弹奏出怎样的音符就是一个莫大的未知数了。
之前在对量子起源号的基本数据进行分析剖解过程中也曾进行过很多次类似的实验,但是当时启用的超弦粒子集束装置的效能本身就是极低的!
这种低是一种相对安全的“低”。
可是“神秘立方”本身所散发的宏波波形能量层级极高,过度致密的波形会使得超弦粒子无从下手。
也就好比用锥子去刺穿一张纸需要的力道是很小的,但是“神秘立方”所散发的宏波波形其密度就堪比一本《辞海》,想要贯穿这种高密度宏波场并完成对未知元素结构的解析就需要将推动“锥子”的力量加大到足够强!
而由“超弦粒子”打造的这根“锥子”其本身的结构密度就没有那么稳定,因为最高科学院至今无法为实验场地创造一个“绝对真空”(即明暗物质皆被净空的环境)环境。
并且,为了取得最重要的“观察”数据,惰性观察要素必须存在,这就让实验本身充满了危险和不确定性。
本来,这样的一份实验报告提交上去后,通常都会被最高科学院否决,光荣共和国最高安全部也不会允许这些科学家胡来。
但是意外的是,本来只是冒险提交一试的计划居然真的被通过了。
而且被要求尽快进行,这是所有参与计划制定的院士们所始料未及的……于是大家紧急开工,各部门也加紧进度,硬是将原计划十五日完成的实验前置准备工作压缩到了三个小时以内。
如此赶工本就隐患重重,更何况一旦失败就可能是毁天灭地的灾难。
就算是这些冒险精神十足的院士现在也有些犹豫不决。
韩空文等仲裁者高层当晚都有参与实验观摩。
可是实验准备完毕后却迟迟没有开始,这让实验团队的分管负责人有些挂不住脸面了。
于是他急忙联系总负责人道:“你们怎么回事啊?!不是都准备好了吗?为什么还不开始?”
总负责人是一名年仅三十七岁的中年人,他叫尉迟恭,是超弦粒子研究部的主任,之前曾是曼妮团队的成员之一。
在接手超弦粒子研究之后,他就觉得这个东西是块极为烫手的山芋。
因为超弦粒子之于当前的科学家们来说还是太过神秘和超前了……它虽然是来自地球文明时期的科技成果,但仅是发现和临摹对于尉迟恭而言就至少需要五十年,甚至更久。
“主任……”副手提醒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