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但他的手越攥越紧。
“听说你们还有一个女儿,今年三岁,也被他们带走了,是吗?”
郝广义痛苦的闭上眼,再睁开时,他整个人的状态都颓废下来,好像就在那么一瞬间,他苍老了许多。
“凡尔斯的猜测是对的。”郝广义低声道。
苏安没太听清楚。
“什么?”
“观察者……那些让你我变得规矩的‘客人’……他们已经来了。”郝广义抬起头,盯着苏安道。
这次苏安听清楚了,不过他的脸上丝毫没有震惊的意味,反倒是沉默了一阵后,轻轻的笑了。
“是么……原来真的是他们。”苏安像是在自言自语。
郝广义看着真切,眼前这个男人并不是通常人看到的那个病弱的教授,他应该还有远比教授这个身份更特殊的存在意义。
就像……
就像那些客人一样,他们是对立而存在的。
这种感觉一出现,郝广义就感觉背脊生寒,他终于意识到自己于这场博弈中的价值。
“你到底是谁?”郝广义问。
苏安没有回答他,而是起身来到墙边,随后那面灰色墙壁变得透明,墙外的世界顿时绚烂起来。
“他们抓了你的妻子,带走了你的女儿,目的是什么?或者说……你对他们而言,有什么价值?”
郝广义看着墙外的世界,已经是暮色时分,就算现在赶去电视台怕是也赶不上直播了,不过想到这,郝广义记起了自己带在身边的圆环。
然后他就平静了。
“其实我老婆不是被他们抓走的,而是她自己无意中接触到了因子,随后她的意识就被送往了过去,具体去了哪里,不光我不知道,他们也不清楚,但他们说,只要我愿意帮忙,就可以让我老婆变回原来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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