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掌管。
其中男性以苍白的躯体,舒展双臂,高昂头部的姿态被镶嵌于光铸的卡巴拉之内,他的思想被苍白的枝干以冠冕的形态展开绽放,而这个临摹神念的冠冕被称之为——kether。
在kether的庇佑和光辉照耀下,纯粹之灵在失去形之后会在光铸的卡巴拉之树下拥抱宁静与平和,他们在这里将得到永恒和存在,却也同时失去了超越和自由。
不过这种超越和自由是相对的,是在选择的前提下失去的,并非强制。
而女性则以完好的躯体,纯洁的心灵独自一人在无限的纯粹之灵中保持清醒,她也是唯一一个在内心深处仍保留着至暗的灵的存在。
之所以要保留至暗的灵,是因为无限的光带来的同样可以是黑暗,而一旦彻底否定黑暗,光明亦失去本真和自我,所以,在守护光铸卡巴拉的女性掌管着体内保留下了至暗的灵,她对自由仍有期待,她对一切仍存有,但她必须在苦痛和折磨中安抚自己的灵魂,直至苍老和死去。
这是极其不公正的,也是至暗的灵唯一能够染指无限之光的路径,不过每一位成为守护者的女性都是意志经受过千锤百炼的存在,她们不但心智坚定不移,更对纯粹的美好始终保留着期待。
至暗的灵描述的是一个由至暗之匣隐匿的,为弥漫的和狰狞的欢愉放肆的境的世界,描述中的至暗的灵由一个形如石棺的至暗之匣盛放,同时在至暗之匣旁也有一男一女两性存在,不过他们不是掌管者,也非守护者,而是为至暗献礼的狂信徒。
其中男性双手环抱于胸,面朝至暗之匣呈蜷缩状,他的心脏是空洞的,笑容是欢愉的。
女性双手自然下垂,跪在至暗之匣前,头颅搁在至暗之匣上,双目被挖去,她的表情是狰狞的。
欢愉代表的是的极致,狰狞则是恐惧与愤怒的凝结。
在至暗的世界中,一切灵都会因为失去约束而得到真正意义上的自由,也同样会在至暗的庇护下失去自我的形,以致丑陋、肮脏……
但在至暗之匣中却也保存着kether的原始之形,它所代表的即为无限的光。
通过上述的这些记载,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古老东方文化中的太极图,阴与阳,明与暗,在《死海文书》的记载中同样得到体现。
只不过与太极图的“和”不同,无限的光与至暗的灵始终都在试图彻底取代对方,以至于三元的境界出现了周而复始的诞生于毁灭。
人类作为三元境界中的智慧存在,在《死海文书》的记载中,正是这两种极端的矛盾凝结。
在《死海文书》第十三页 心与体 的记载中。
创世纪结束后,第一批人类降生,他们生来就是三元境界的凝结,注定在矛盾的螺旋中永生永世不得解脱,任何妄图染指神之禁地的人类都将遭受十倍、百倍的罪责惩罚。
那些高傲的让他因为不被尊重而受到凌辱。
那些谦卑的让他因为不被善待而受到欺压。
那些善良的让他因为不被公正而受到污蔑。
那些罪孽的让他因为不被爱戴而受到鄙夷……
…………
矛盾的螺旋中心一直在重复着这样往复的循环。
文明史发展以来,人类从未真正意义上得到宁静,或纯粹的自由,唯有被视作屈从,或视作空灵的选择能在这矛盾的漩涡中得到片刻的安宁。
《死海文书》第十五页 真理的自由与觉悟的超越中记载。
凌驾人类的生命是不完全受制于道德构建的,它们在延续与意义中作出了选择。
把身形完全解放,以众生平等的谦和之姿重新审视自我之后,人类放得以超脱。
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