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吗?”
“当然可以,这是公开向全星域广播的信息,你们也应该知晓。”它说着,然后将太阳系展示在冼芊嬅和闫思辰面前。
“搭建一个恒星系统需要大约4个次元时代,而一场时间战争可以产出最多七点五个次元时代的差距,这么一看,太阳系只是一场普通的时间战争的劣造物,它不具备生命短暂回响的空间,因而文明尺度与张力都会稍显不足。”它说着一些奇怪的话,然后把地球、火星、木星和太阳单独列出来。
“恒星,所有时间战争的副产物,亦是第四级文明之下所有高等智慧都必须依赖的上元时代造物,我们争取的最崇高的物质极限时代都需要它,可太阳显得太过脆弱,它诞生于距今三十亿年前,但你们的观测数据要更古老一些,原因无他……今天的悲剧已经不是第一次上演了。”它断断续续的说着。
闫思辰和冼芊嬅纵有千万个疑惑,却都没有选择提问。
因为他们都不知道该从哪里“吐槽”。
“除了高等智慧,上元文明的残留还以多种形态呈现,它们被统称为生命的回响,并充斥于宇宙的各个维度,相互之间互不干涉,互不侵扰,呈现出最鼎盛的繁荣……但在宇宙深空,暗物质凝结的造物,一些被称之为‘神’的存在开始让各个维度之间产生联系,并由此诞生出混沌的灵能形态……第三个千年,极为短暂的辉煌之后,深空中传来不安的讯息,它们被唤醒,其中一部分力量呈现出更为活跃的状态,现在你们受困于此就是受到了它的干扰……当然,在你的身上,这位女士,你的身上,是人为的粗劣的临摹,它由基因延续,这是危险的举动,你们已经无意间成为智慧的公敌,这对你们来说,将会是毁灭性的。”它说着说着突然话锋指向了冼芊嬅。
这让冼芊嬅有些措手不及,她皱眉道“你是说……我的身上,我是说……我的神性,不是自然而然的诞生的?”
“‘神性’?有趣的描述。”它似乎也在学习,并尽可能的用让闫思辰和冼芊嬅能够理解的言语进行沟通。
“对!嘿!你也知道‘神性’啊?”闫思辰惊讶道。
它却平淡的说道“你们将其描绘为‘神性’是因为它具备了你们所不了解的特质是吗?”
闫思辰闻言愣住了,他看向冼芊嬅。
冼芊嬅皱眉道“你说的对,我们对自身的了解少之又少,尤其是这些年……自从那扇门出现在地球上之后,一切都变得诡异起来,这不只是我个人的问题,而是我的同胞,亿万万的地球人,我们的整个文明都正在畸变。”
“畸变?唔……我感受到了,一样的困惑,第四个千年结束的时候,一样的困惑。”它开始有些语无伦次,并且不再正面回答冼芊嬅的问题,它断断续续的说着“智慧与智慧之间从无包容可言,善意,伦理,向来需要一个对等的前提……纯粹的至善并非不存在,可劣等的卑微尚无存续的可能性……大灭绝只是开始,文明的凋零也不是什么无法接受的事情,这在第三个千年的时候,智者们就已经领悟到了……宇宙,物质的形与性,考究的,粗鄙的……都是一样的不可视为纯粹的,纯洁的……狭隘才是常态,因为认知是存在壁垒的,壁垒不是由上向下的恶意,而是自然形成的一种内卷与保护……是狭隘赋予自身的……唔……我可以领会了,我知道你的困惑在哪里了。”
冼芊嬅耐心的听完,但其实她几乎要骂人了。
闫思辰感受到了杀气,所以早早的躲开了。
“你希望我怎样帮你?”它忽然问道。
“什么意思?”冼芊嬅愣住了。
“一次交易,我帮你解决你的问题,你也帮助我完成未尽的使命。”它坦白道。
冼芊嬅闻言和闫思辰对视一眼。
说真的,到目前为止,冼芊嬅并没有从这个“神秘的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