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的结束了军旅生涯。印象里,马先民后来成了一名商人,在海南省那边搞起了生态园开发,混的风生水起。
可如今,再见面时,邢卓山是做梦也没想到马先民会成了自己的“敌人”。
“有什么好说的?你杀了我的人,那些孩子最大的不过四十岁,最小的也就十九岁,犯了这种事还想给我洗脑?洗的干净吗?”邢卓山话是这么说的,但他还是在椅子上坐下来。
马先民也坐下来,坐在了邢卓山对面。
他笑了笑,低头揭开领子,露出肩胛骨上的伤口道“山哥,你还记得这枪伤不?”
邢卓山看了一眼没说话,但他已经猜到马先民下边要说什么,便冷哼了一声。
“你记得。”马先民微微苦笑“当年部长要动军队这块大蛋糕,要把财政的经费尽量的挪到科研和航空航天上去,结果刀子都还没抽出来,虎视眈眈等着分蛋糕的那些个兔崽子就先动手了。”
说到这,邢卓山却冷哼一声道
“少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我就问你,人呢?藏哪了?”
马先民却不紧不慢的重新系好扣子道“山哥,我说这些东西呢,听着的确是陈词滥调,不过为了组织做事,我心甘情愿,可你想过没有,为什么经历了这么多,世人就是不长记性呢?甭说那些普通老百姓了,就拿当初想着弄死咱们俩的那些个人,哪个不是知识分子出身?哪个的学历低?军功章少?不还是一样干着千百年来那些个祸国殃民的玩意的老勾当?为了一己私欲,不但敢铤而走险,甚至到了审判台上还数落咱们的不是,说咱们是叛徒,愧对了那一身军装……呵……现在想想……也不知道是他们的思想被毒害了,还是咱们这些凡人本就如此,永远绕不出那个圈子。”
邢卓山闻言听出了一些端倪,他抬眼问马先民道“所以你就成了救世主?要教教我们做事?”
没想到马先民却摇了摇头,苦涩道“什么救世主啊,山哥,别人不知道,你肯定很清楚的,我高考分数堪堪摸到军校的门槛,在大学里的时候又好几次差点被开除,就算是到了军队里,有你管着我,最终我还是犯了大错误,被组织踢出了队伍,你说我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当救世主?”
“那你刚才说了那么一大堆是什么意思?你是复读机啊?有谁教你怎么忽悠我?”邢卓山没好气的瞪着马先民。
马先民苦笑道“山哥,我确实没资格,可我不傻,我看得清楚,看的明白,如果这一次咱们等不到东边的日头再升起来了,现在怎么折腾也都是无所谓的事情……可万一呢?”
“什么万一?”邢卓山眉头紧锁,嘴里的烟草变得辛辣无比。
马先民用指甲敲了敲桌子道“万一这太阳还能再升起来,到时候这世道还是老样子?那你说这太阳是升起来了好,还是不要再升起来的好?”
邢卓山意外的在听完这句话后没有再接下去。
马先民似乎瞧出了邢卓山的意动,他起身道“山哥啊,几千年来,哪一场斗争不都得流血牺牲,可如果那些有信仰的人瞻前顾后,满脑子妇人之仁,如何成得了大事?”
邢卓山瞥了他一眼,烟斗攥的紧紧的。
马先民继续道“山哥你可能不知道,其实这些年我在海南不只是做生意,也在悄悄地替第一中轴那边做些见不得光的事情,你知道他们在灾难来临之前的那十几年在捣鼓什么吗?”
邢卓山问道“说。”
“捣鼓长生不老,捣鼓基因突变,捣鼓超级人类。”马先民说的很明白,也很直接。
邢卓山瞳孔放大,心中震惊无比,因为这些东西可都是有违基本人伦道德的“禁忌内容”啊。“你放屁!你少在这胡说八道!第一中轴是干什么的!组织是干什么的!会眼看着他们胡作非为?”
马先民却摇了摇头坐下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