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现在g留给我充分的时间我也一样没办法保持镇定去寻找那本应该很容易找到的保险开关。
“啊!”
她的手如锋利的匕首一样扎进了我的右腿内侧,血肉被她撕开,我疼到意识模糊,立马想要摆脱,可她随手一会就打在我脖子上,我应声倒地。
捂着脖子的我以为自己已经断气了,我从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痛苦。
还存留有一些清醒的我能够感受到双腿间的呼吸以及她那柔软舌头的在我伤口上的舔舐。也许是食物的多汁让她感到了满足,她早已褪去人性的眸子里闪烁起兴奋的异彩。
我放弃了,眼中泪滴滑落。
不知道在悲哀些什么……也许可能不是悲哀,是自嘲或者兴奋也说不定。
毕竟都这个年岁了,还能被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吃掉。
这到了下边何人吹牛也显得我很有本事。
但这种“吃掉”却是我从来都没有想过的。
n身体向上,她撕开我的衣服,舌头在我的上身肌肤上滑过,随后触及那些禁忌话题的位置。
我愣愣的看着她,看着这个除了眸子里一片漆黑,其他一切都还保留着人形的少女。
但下一秒。
“啊!!!!!!!!!!!!!!!!!!!!!!!!”
她终于开始“进食!”
一低头就毫不留情的咬住我的心口,我能感受到她的牙齿撕裂我的血肉时那种令我疼到浑身颤抖的痛苦。
但很短暂的,痛苦就消失了,我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
一年后。
新东京市安宁依旧。
没人记得那一晚发生在小山坳的战斗,也没人知道那一晚到底死了多少人,甚至根本就没几个人知道那天晚上在新东京市市郊发生过惨烈的交火。
至于作为当事人的我,我连自己究竟是怎么活下来的,都根本毫无记忆。
我只知道我醒来时已经过去了三个月。
病房外下了好大的雪。
被包裹的像个木乃伊的我在护士的帮助下勉强偏过头看到了新东京市久违的雪景。据说这是自打日本沉没以来,降临在日本国土上的第一场雪。
全世界都报道了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雪。
躺在私人医院的病房里,我用了大概一周的时间才勉强把昏死前那些记忆碎片整理起来。
至于我被谁当做食物进餐这种事,我记得不多,但睡着后却依然隐隐约约能够感受到痛苦的存在。
又过了一个多月。
距离那晚已经过去整整四百天的时候,由多名顶尖医疗专家组成的专家组来看望我,并告诉我一个好消息,我可以拆掉身上这些东西下地自由走动了。
但在那之前,他们给我准备了一次特殊的心理治疗。
一对一的心理疏导过后我清楚了两件事。
第一件事,我确实死里逃生,而且现在还活着,这是好消息。
坏消息,也就是第二件事,我的身体只剩下三分之二,其余三分之一不知道去了哪里。
她没说,可我知道。
本以为我会很难过,情绪会很激动,可意外的,我非常平静,平静到可怕。
三个小时的手术后,我又在床上躺了一个礼拜。
终于等到下床的那一天,在镜子里我看到了重新完整的自己。
“你的身体大部分还是完整的,其余残缺的都已经通过机械义肢弥补。”医生把清单递给我。
我扫了一眼就放下了。
盯着镜子里自己,我喃喃自语“一条手臂,半截左腿和一整条右腿,还有三分之一的左脸,二分之一的肺,一整个肝脏和半个胃……啧……”
我笑了。
医生有些意外,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