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了一声。
“你能做什么?我帮你总得有报酬吧,别跟我说保她平安的话,我不会信,我只相信我亲眼看到的事情!这两天为什么她没有被换回食堂吃饭,你们是不是对她做了什么?”
何鹏加了把劲。
“嗯啊……你你想多了,她根本不会到食堂吃饭,连林子都不许出入,我娘亲自下的命令。”
“这么说不管怎么样她都不可能离开这里了?”
“我不知道,不过我可以让你们见一面,我带你去林子里与她见一面……嗯啊!”
半个小时,何鹏收针,温蒂几近虚脱,尴尬的躺在床上,连提裤子的力气都没了,嗯了半个小时,最后甚至成了野猫闹房。
何鹏起身洗手,背对她说“你可以走了,每天这个时候过来我给你治病,但是明天我必须见到欣怡!”
“嗯……”
身后响起窸窸窣窣的穿衣声,门拉开,女人离去。
何鹏轻轻呼出一口气啊,说对于任何一个生理心理正常的男人,刚才的一幕都足以令人抓狂,能够忍受住的不是圣人就是禽兽不如。何鹏不知道该把自己归到哪一类。
回到床边将银针收好,准备休息,才坐在床上却发现床单都湿乎乎的不知是不是汗水……
何鹏郁闷的把床单掀下来丢到一边,可褥子依然湿乎乎的,何鹏这个郁闷啊!他虽没有洁癖,但是还是会腻歪。
把被褥全部丢在地上,干脆直接躺在了木板上。
“妈的,这么多水,明天让她给老子赔被褥!”何鹏翻个身恨恨的说道。
一二楼的楼梯上探出一个脑袋,听到这句话,噗哧一笑捂住嘴巴,猫着腰踮着脚摸回了二楼。
何鹏微笑着,合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