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的选，成为我的俘虏，你的命运就注定会被我控制。”苏天纵呼出一口热气，盯着她的双眸说道：“至于已经残缺的你，我也不会浪费掉……”

苏天纵故意没有说完，让山本美月以为将会有更可怕的事情再等着她。

“让我死！让我死！……”山本美月开始以头撞墙，然而由于失去四肢辅助，撞击力道非常轻微。

苏天纵一把将其拉到自己面前来，脸贴着脸的说道：“我不允许你死，至少在你为人类付出最后一点价值之前，你会一直活下去。”

山本美月既然效忠于碇源渡，那么思维理念应该也是与其相接近。一旦被敌方利用她自己身体，转而去攻击碇源渡，那么她就有可能会出现信念崩塌的萌芽。

苏天纵正是利用这一点，让山本美月心中坚持的东西彻底倒塌。无论那是什么，对山本美月来说都将成为敌人手中的武器。

求生不得且求死又不能的状态下，继续遭受精神折磨，很容易发生精神奔溃。加上被俘虏，被残忍对待、被胁迫等等一系列磨难，所积累下来的压力，让山本美月处于精神奔溃的边缘。

最后一击，只需要轻轻的那么推一下而已。

看到山本美月拼命挣扎寻死，苏天纵笑了，他倒不是因为有多么残忍，才会如此对待山本美月。而是为了证实自己的一个假设，如果可行，那就是个意外之喜。

“你就这么想死？”苏天纵双手按在她的脸颊上，注视着眼前的少女问道。

“让我死！……你杀了我好不好？……快点让我死！”山本美月的眼泪中居然隐约有了红色。

“让你死，也不是不可以……”苏天纵移动拇指轻轻擦了一点温热的眼泪，仔细看着指尖上带有红色血丝的眼泪，感觉时机差不多了。

“怎样才行？！杀了我！为什么不能杀了我？！”山本美月双眸中居然满是血丝，每说出一个字，血液就沿着眼球延伸一些。

“很简单，只要你相信我，崇拜我这个在你口中的恶魔，承认我是你的主宰者，我就会赐予你死亡！”苏天纵露出邪魅的笑容，眼神中满是冷酷之色，他一字一顿的说道：“信、我、者，得、永、眠。”

山本美月一下子呆住了，她听到了对方说出的每一个字，却没有理解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被杀还要崇拜对方，为什么要相信一个导致她变成现在这样的家伙，山本美月将这些问题从大脑中过了一遍，却没有搜索出任何沾边的答案。

莫非，眼前的男人真是个恶魔，而且还是吸取灵魂的那种可怕梦魇。

苏天纵看到她双眸中的眼神变换，也能猜到一些她的想法。于是便说道：“你可以把眼前的事情理解为，这是要把你的灵魂，卖给我这样的魔鬼。理解为这是一场交易，要么我给你个痛快的死亡，让你获得永恒的死亡，你的灵魂将为我所用。要么你选择活着，继续遭受无尽的折磨和屈辱，最终身心都变成受人控制的人偶。”

“你……”山本美月嘴唇哆嗦着看向他，却是说不下去了。她浑身都在颤抖，一种来自内心深处的恐惧在脑海中翻滚。

苏天纵说的很清楚，给出的选择都是让她遭受奴役，一种为选择死后出卖灵魂，另一种则是活着被奴役。

这个世界是有灵魂存在的，已经被证明。而且灵魂还具有强大的力量，a.t力场就是灵魂物质衍生出来的。让她出卖灵魂这种事，极有可能变成真的。

“你……想……想要……我的灵魂……做什么！？”山本美月死死盯着苏天纵，颤声问道。

“死后的事情，你何必在意？”苏天纵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将泪痕擦掉。

“我想起来了……早上我们遇到的时候……你就问过我……是否信任你……”山本美月眼神快速闪烁，不可置信的说道：“那时……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