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允许属下出战,必擒马超。”
“去吧,小心为上。若有万一……不必顾忌什么。”
韩遂的话让阎行心头一暖,恭声应道“将军放心,属下与马超多有交手,他非属下敌手。”
言罢,自领十余骑向着马超的方向而去,见阎行过来,韩遂军纷纷避让,也让马超注意到了来者。
马超大笑道“阎彦明!来的正好,擒不了韩遂,擒下你也足以表功!”
说完,挥矛便刺,阎行右手持矛格挡,马超只觉得右臂一阵酥麻,虎口剧痛,险些握不住矛身。二人马匹交错而过,阎行手中长矛挽了一个花样,竟是看也不看,直直朝着背后刺去。
马超俯身抱住马首,堪堪避过了刺击,却被顺势下砸的矛身砸的几欲吐血。
调转马头,阎行风轻云淡的道“小将军,战场危险,不是你此时该来的地方,且随我去见镇西将军。你是镇西将军后辈,他必不会加害于你。”
“放屁!”马超怒骂道“韩贼!奸贼!逆贼!恶贼!也敢占吾便宜?吾乃伏波将军之后,岂是小人后辈?匹夫看矛!”
见马超辱骂韩遂,阎行也是冒出一股无名火,怒道“不知好歹,我便替征西将军好好教教你!”
两人战成一团,都是凉州以雄健闻名的勇士,两根长矛在他们手上仿佛玩成了花,刺、挑、劈、砸,迅疾而有力。
阎行只觉得暗暗心惊,马超年岁较轻,进步神速,犹记得上次比试,他十招便放倒了马超。如今鏖战良久,竟然一时拿不下对方。
这之中除了马超武艺进步迅速的原因,当然也少不了他胯下名驹的功劳。
阎行胯下只是一般的良驹,与马超的坐骑根本没法比,在骑战之时尤为吃亏,这般压制下,阎行也不好再自缚手脚,干脆放开顾虑,以招招搏命的法子向着马超攻去。
马超顿觉压力骤大,对面的长矛如同狂风暴雨一般向他袭来,左支右绌之下,根本毫无还手的余地。
“咔嚓!”一声轻响,两根长矛同时断裂开来,马超一愣神,阎行却是眼睛一亮。此时正是战阵经验的差距,阎行左手前伸抓住前半截矛身,手持断矛狠狠抽在马超脖颈上,将他打落在地。
若非临时收了些手劲,阎行这一下恐怕能生生将马超抽死。
松了口气的阎行对周围士卒吩咐道“将他绑了,好生照料。”
正要拨马回阵,只听见一声怒雷般的大喝“阎行小儿,安敢伤小将军性命!”
怒发冲冠的庞德持槊而来,杀意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