峨的城墙,其坚固程度比起雒阳城有过之而无不及,是真正的天下雄城。
只要马腾愿意打,吕布便丝毫不惧,以长安的府库和马腾的兵力,韩遂根本不可能攻破这座坚城。
他第一时间堵上了从马腾府中出来的士孙瑞,恶狠狠的问道“布自认待士孙君不薄,何以如此害布?”
“吕校尉这话当真有趣,在下何曾害过吕校尉?”士孙瑞一脸讶异,浑然不似作假。
吕布呵斥道“布亲耳所闻!你向主公进言,要将布绑缚了献于那韩遂!”
“哈哈哈哈!”士孙瑞一手撑墙,不顾仪态的笑了起来,指了指吕布,上气不接下气的笑道“这……这真是……太有趣了!吕校尉,你何曾见过有人当面进言谋害他人的?”
吕布一愣,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隐隐觉得有些不对,问道“士孙都尉这是何意?”
士孙瑞拉着吕布走到一处小巷子,看了看周遭无人,附耳道“在下是在帮牧伯下定决心。牧伯心中未必没有这般念头,毕竟吕校尉一人,还是比不得韩镇西来的重要。交出吕校尉,两家和好如初,共抗强敌,韩镇西甚至可能让出三辅来弥补,如此岂不是皆大欢喜。
然而此事正如牧伯所言,太过丢脸,他也在犹豫。在下当着所有人的面将之戳破,牧伯素来好面子,又要稳定军心,自然会当场大怒拒绝,如此,校尉岂不是稳如泰山?”
吕布听得背后冷汗涔涔,连忙施礼道“布愚昧无知,险些误会了士孙君,还请士孙君见谅啊。”
“无妨,无妨。”士孙瑞扶起吕布,微笑道“只是这做法也让在下彻底恶了牧伯,今后恐有大患,还需校尉庇护啊。”
吕布把胸脯拍得“砰砰”响,毫不犹豫的道“从今往后,士孙君之事便是布之事,布尚在一日,便绝不会让士孙君受半点委屈!”
士孙瑞抚须笑道“若战事牵连日久,牧伯未必不会重新生出心思来,若要彻底断绝后患,校尉还要再做些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