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根基所在,守军不能轻动。况且只要精骑尚在,正面作战吾自然能击溃刘表,又岂用调动守军?
如今需要担心之事,不过是刘景升再次使用奸计,毕竟此人全无士人该有的仁义道德之念!”
一阵咬牙切齿,公孙瓒不禁怀念起了刘虞,虽然那崇高的声望给他带来了很多麻烦,但刘虞的所作所为大多有章可循,逆境之中,公孙瓒也能看到反击的希望。
然而就在他快要适应刘虞的时候,朝廷竟然又更换了幽州之主。与刘虞同为宗室重臣,于天下亦有盛名,但无迹可寻的行事风格当真是让人抓狂。
公孙瓒神情狰狞,关靖却从容道“兵法之道,无非以正合,以奇胜。既然刘表精擅用奇,好诡诈之法,君侯何不以堂堂之势对之?
彼之所以用奇者,无非是以正难以取胜罢了。如今我军虽然遭逢大败,但短时间内,凭借君侯的军伍经验,在正面战场上我军仍有优势。君侯当抓住这个机会,以堂皇正道迎之,不可再弄巧行险,以短攻长。”
一番话说得公孙瓒仿佛醍醐灌顶,顿觉大悟,一脸悔恨道“恨不早些请教先生,以至阿越失陷敌手,将士惨遭杀戮!”
关靖欣然道“君侯谬赞了,此前之谋已是巧夺天工,便是换成在下来谋划,大体也不过如此。此乃天意,非战之罪,越校尉必然也不会怪责君侯。
望君侯能不负越校尉所嘱,重拾信心。以君侯之声威,只要重振旗鼓,四方必然景从,纵然如今不能覆灭刘表,自保当是无虞。只是今后恐怕要蛰伏些时日了,毕竟刘表大势已成啊。”
“得先生之助,正是上天未弃本侯啊!”
看着激动万分的公孙瓒,严纲和田楷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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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靖字士起,太原人。本酷吏也,谄而无大谋,特为瓒所信幸。
——《英雄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