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蓝,凭借着多年的手术经验,木蓝快速找到了几处大伤口缝合,结扎,一气呵成。
她的双手舞动着,一手持针器一手手术镊,在患者腹腔中穿梭挥舞,动作优雅中带着韵律,如同绣娘在绣着一副精美作品。
程大夫看得两眼泛光,深深陶醉于木蓝的动作中,他的双手不自觉地跟着学,动作跟木蓝的一般无二。
如果程大夫不是个年过四荀的糟老头子,而是年轻小伙,他那两眼泛光的模样一定会更赏心悦目。
程大夫为木蓝的技术深深折服,连连感叹,这才是高超的医术,竟然能在患者腹腔内如此操作,若是能将这种技术应用到病患的其他外伤上,那还愁医不好人吗?
手术后他一定要拜这姑娘为师,只不过他这年纪,就怕姑娘不收。
不过,他就算豁出这张老脸也要学,学无止境,达者为师。他不在乎自己年岁已大,却还要向一名小姑娘拜师学艺。
这种手术技艺早在他当年听自己师父提及时,便心生向往,无奈那是古时医术,也只有在医书上提过一两句,并没有人真正见识过,那都快成传说中的了。
程大夫觉得自己很幸运,竟然能在他有生之年见识到这种技艺,就在他觉得自己的医术已近瓶颈,在他觉得自己的余生就这样在仁和堂有一天过一天,为人诊治一些内科小病的时候,却让他见识到木蓝的手术。
程大夫相信他若学会了这种技艺,他的医术将迎来一处高峰,他的名声将被传扬,成为一代名医甚至是大医。
他一定要学会,哪怕付出毕生所有,也要求得这位姑娘同意收他为徒。
就在程大夫边看木蓝操作,边下决心的时候,这间被临时征用成为手术室的房间里还有两人同样为木蓝的技艺而折服。
那便是充当手术助手的白术和器械护士的阿成了。
白术凭借着自己的聪颖和细心观察,完美地完成了他身为一助的工作,拉钩暴露手术视野,为木蓝剪线,记下她的每一步动作,在自己心里模拟她的动作,甚至预判她接下来的动作,以便做出配合。
木蓝不知不觉地沉浸手术的奇妙感觉中,忽略了白术如同天生般的敏感度,让她心无旁骛继续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