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钱秘书,之后还一同去喝了杯咖啡。”
许嘉熠脸色大变,“你怎么知道的?”
真怕许嘉熠了,这家伙净知道天天闯祸,晏柠说“我的大少爷,我真的求求你,发生了什么事,先给我打个预防针,好不好?”
晏柠当真怕许嘉熠一会又做出了什么过火的事情。
被她指责了一通,许嘉熠不愉快地砸嘴,“你怎么说话的?”
晏柠不想拐弯抹角,一言问到重点“你跟钱秘书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将她惹哭了?你是不是欺负她了?”
“不关我的事啊!是钱秘书说跟她男朋友分手了,我刚好碰到安慰了两句。”许嘉熠说话时眼光带着闪烁,都说说谎人的眼睛是虚的,如今在他身上就是完美的体现。
以晏柠的直觉,许嘉熠跟钱秘书肯定发生了点事情。并非有意要戳破他们之间的小秘密,但出于担忧,晏柠还是把丑话说在前面。
“我可不管你们两个发生了什么,但钱秘书是我的得力助手,你别把场面弄得太难看,还有,你是成年人了,做事得顾后果。”
许嘉熠吱吱唔唔,最后保证“得了,我有分寸的。”
把要叮嘱的都叮嘱完,晏柠还了忍不住八卦“你们两个是不是有点什么?”
许嘉熠强调“别乱说,没有的事。”
许嘉熠不愿意承认,晏柠也没有问到底,就换了个话题“那你跟会所那位呢?”
提起会所一事,许嘉熠来气,“当然是跟她分手了,不分难道等着她把我绿完一次又一次。”
“分了就好。”晏柠不多做评价,想起她小姨,又在啰嗦,“你回头记得哄哄你妈,她已被气得不行。”
“好了,你不要那么唠叨,不知道的人,以为你才是我妈呢。”许嘉熠不愿意再聊,站起来,“我回去工作了。”
许嘉熠走着离开,可五分钟之后又折返她办公室,他手里拿了一张长方形的请柬。
把请柬拍到她桌面,晏柠一瞅,发现是一张邀请函。
“谁送过来的?”晏柠下意识就问。
“顾氏集团的顾副总给您父亲发来了请帖,说想邀他出席顾氏集团的分公司庆典,已送来好些天了,但我忘记了给你。”许嘉熠说,“你看看,是你自己出席,还是在公司里挑一个代表过去。”
晏柠拿起那张请柬看了一眼,这位顾副总就是二老太太的孙子,平时掌管着顾氏集团的分公司,总部则是顾奕南在坐镇。
她父亲以往也会出席顾氏集团的活动,但以他目前的身体状况,肯定是没办法出席的。
公司正值需要拓展人脉的时候,这种可以汇聚各种行业精英的活动,晏柠即便心里不想出席,但仍旧要硬着头皮去搞关系。
为了开拓生意,这种场合还是有必要出席的。
斟酌一番,晏柠最后决定“我去吧。”
……
顾氏集团,顶层办公室里。
沈助理站在顾奕南对面,跟他汇报着。
“我已经给晏小姐遇袭那晚的那四名凶徒做了详细背调。那四人是子公司一项目的分包方,公司已跟他们结了工程款,但卡在了流程上,款项未到达他们的帐户。但在背调时,意外发现那四人都是赌徒,曾欠下了高利贷而被追债过,可就在事发的三天前,他们把钱还上了,还是连本带利一次还清。派人辗转查了好些天,发现这笔钱是二少替他们还的。”
沈助理所说的二少,就是二老太太的孙子,叫顾天擎,比他还要大一年,八岁之前在外头待着,待他奶奶离世之后才认祖归宗的。
那人前些年倒是安安分分的在公司当个副总,但从上一年开始,就慢慢展露自己的野心,不断想吞拼他的势力,要将他取而代之。
顾奕南倒不畏惧二房,但晏柠遇袭一事,他想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