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行,我们会和大长老说的,快去去敷点药吧。”
其他白云监视者哈哈一笑,拉尔戈爬起来后前脑门很明显的肿起了一大块,原本白净的皮肤现在往外渗出丝丝血迹,显然磕的不轻。
“麻烦你们了,我去找点消肿止痛的药膏。”拉尔戈嘴角不断抽着冷气,疼肿的地方想摸又不敢摸,一阵龇牙咧嘴,表情遗憾的往山下走去。
转过身的刹那,他的表情阴沉沉的,像是一片黑潭死水。
拉尔戈离开了,等到监视者们都去了白云灯塔,拉尔戈又如鬼魅一般出现在道路两旁的树林之中,轻佻散漫的脸颊此刻覆盖着化不去的阴沉,冷冷盯着激射光芒的通航灯塔。
“信任,约定,誓约,见证……你们总是把这些看似美好的词语挂在嘴边,并像厌恶黑夜一样唾弃既定存在的反面……”
“追逐浮光的灵魂,真想让人把它狠狠撕碎。”
拉尔戈低语时化作微风消失在树林深处,再次出现的时候他的身体沐浴着明媚的阳光,颇为清秀的脸上还是那副“清澈的愚蠢”的表情。
白云溪谷约占白海总面积十分之一,有一道绵延曲长的海岸线,此刻在空气潮湿的海岸边,红头发的溪谷管理者芮尔拉满长弓,冷冷对着一位陌生的来客。
芮尔翠绿的长弓凝聚着旋风的力量,冷冷的质问道:“报上你的姓名,你来自哪里,为什么会出现在白云溪谷,有何目的。”
她本想去认识一些来自天界的客人,却突然听到神兽们传来的嘶吼声,打小就照顾神兽们的芮尔能从这些声音中听懂它们的意思,立刻放弃了认识的想法赶来了骚乱的源头。
站在海岸边的女子有着一头漂亮的金色短发,初春微寒的天气只穿着一套贴身的运动衣裤,容貌不是很惊艳的漂亮却颇有英气耐看,腰肢柔韧纤细,一双浑圆有力的大腿踩着一双金色的金属战靴。
毕竟是初到人家的地盘,撒勒选择回答问题,道:“我是撒勒,来自阿拉德大陆,从天界过来,来神界的目的是随便看一看,给我枯燥无趣的人生填充一些新的色彩。”
撒勒一直皱着眉,察觉到有一种能量一直在入侵自己体内,她不断地沸腾气血冲刷身体,不仅没有发现被诅咒的负面异常,反而让自己一阵气血翻涌,险些逆流。
“你也来自天界?”芮尔依然没有放松紧绷的弓弦,用一种怀疑的口吻问道:“为什么没有和她们一起来,反而是独自落单,你的飞空艇呢。”
自从爆发过一次“外界来客”的恶作剧之后,白云溪谷对身份的审查就严格了许多,提升了警惕心,不能别人说什么就相信什么。
芮尔不提这事还好,一提撒勒就脸庞一黑,手指攥的咯嘣咯嘣响了起来,强忍一腔怒气,“平静”着语气说道:“我是一路踩海过来的,有个无耻的家伙把我给忘了!”
踩海?
芮尔瞳孔立刻微微收缩,她虽然不知道神界和天界之间的大海究竟隔着多少距离,但从一千年都未有强者来往就可以推断出来彼此之间绝对是天涯海角。
现在眼前这个女人竟然说自己没有借助交通工具,是踩海过来的,细思就有点恐怖和吓人了,推算她的实力绝对非同一般。
撒勒目力极好,抬头遥望有神兽盘旋的白云灯塔,附近或站或坐的基本都是熟悉的面孔,人均怀里抱着一只毛茸茸的小动物。
那个可恶的夜林,肩膀上站着两只大尾巴的诗凌,正在亲昵的蹭他的脑袋。
对目光非常敏感的夜林突然一个激灵,隔着浅薄的云雾和山峰看到了海岸边的撒勒前辈,顿时懊悔的一拍额头,他就觉得最近好像有一件事一直给忘了。
“肥鯮,替我抱一下。”
夜林把两只诗凌塞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