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来说其实弥足珍贵。

使徒，称得上一个星球的最强，但放眼偌大的次元，明显有些不够看了，谦虚使人进步。

谁才是主意志，谁才是使徒之间的老大……使徒们各个低头沉思，不动声色，因为他们自己也不知道，元素结界隔开了彼此的感知。

但人造神时代的记忆让他们理智，无论谁是隐藏的老大，最好都不要公开出来，保密。

暗面在神战时代伤的更严重，导致其他次元也有使徒的存在，十二人造神的力量已经被分裂了太多，都不是巅峰。

换而言之，难怪卡恩会主动去寻找其他的自己，欲要合而为一，重归真正的巅峰。

悄然一瞬，黑裙贵妇出现在眯眯眼身边，投去询问的眼神，后者轻轻颔首，神念传音。

“我看到了，一刹那之间，比你还要更深邃的暗，更接近于混沌……”

只有短短的一瞬，但就足以让雷米确定，暗面主意志的确存在！

“雷米，那你怎么办？”

“什么我怎么办？”

“养成系男友先跟人跑了，本以为人家是普普通通一精灵，你还特地隐瞒了真实身份，然而现在，人家居然是至高……”一向冷艳威容的黑裙贵妇，对闺蜜眨了眨满是调侃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