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沉默。
起身,也不知道是脚麻了原因,还是被他的默认伤害到了,文静踉跄了脚步,如果不是恰好身侧是墙,她或许会极其没有形象的跌倒。
高朗上前,拉扯住了文静,不去看她的眼眸,见她抗拒,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抱入房间。
“你现在的样子不适合和我谈话。”高朗将文静放在床上的时候开口了,想要离开,但他的手臂被她牢牢的抓住,低头看去,仿佛她的指甲是要嵌入他的皮肉“即便是你心中有恨,对象也不该是我。”
“文静,我并没有算计你!事实上,你也没有什么好值得算计的,我只不过是要你自己亲眼看清楚事实,仅此而已。”高朗该说的都说了,可是看着文静充满怨恨的眼眸,他的心里弥散着不舒服,这种感觉很陌生,也让他很不适应。
豁然起身!
指甲划破皮肉的声音响起,疼痛让高朗的意识更加的清明,看了看伤口,对上文静的眼眸,终究什么都没有说,转身离开。
次日清晨。
苏梅还在睡梦之中,房门敲响剧烈。不情愿的起身打开房门,只见周嫂一脸阴沉的站在门口。
“大清早的就这种表情,不合适吧。”苏梅道。
周嫂冷冷的注视着苏梅“你现在伤势也恢复的差不多了,你是准备直接被送到警察局,还是预计自己回文家?”
苏梅眸色一变,对于周嫂的话并不惊诧,早在之前,她就想像过这两种可能,只是唯一意外的是,她竟然还有选择的权利“只要我女儿还在这里一天,我就可以住在这里,除非她亲自来驱赶我。”
周嫂笑了,只是笑意不达眼底“夫人对你倒是赤诚,但是你的所作所为可不应该是一个好母亲应该做的。”
“我要如何做,轮不到你来教。”苏梅冷了语气“我要见高朗!”
“只要我见了他,一切的真相都会明白,到时候你就会为你今日对我的无礼,弯腰道歉!”苏梅笃定的开口道。
周嫂若有所思的看着苏梅,一个晚上而已,她和昨天比起来,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想到她来之前,高朗对她说的,相差无几,心底佩服,但是面上却什么都没有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