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祖父,“被猜到了,就不说话了?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白猗一终于反应过来,“祖父,这话可不能乱说,这是跟人家有什么关系?不过就算猜也要猜得准确一点啊,你说翟桃都比说她,更让人信服啊!”
白祖父,“不要跟我在这打嘴仗!我看到丫头第一眼就发现了,好歹你也是跟着你他爷爷一起长大,居然没有发现她跟你太爷爷很像吗?”
白谣一惊,这话的意思是,难道她爹真的跟白家有关,她难道真是白家的人?那她爹又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猗一也是一惊,“祖父,我祖父的意思是?”
白祖父,“我的意思还不够明白吗?她有可能是你太爷爷在外面留下的子嗣,也是因为这个事情,她才让你来打听白覃扬的事情,对不对?”
白猗一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口,“那祖父现在能不能告诉我白覃扬的事情啊?”
白祖父,“关于这个人的事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只听说了一些事,这人确实是你太爷爷的儿子,是你太爷爷外出历练之时,带回来的,本要入族谱。
但不知为何你太爷爷的父亲一直不同意,双方一直僵持,那时候还闹得挺大,直到后来,人死了,你太爷爷的父亲才松口,把他记入族谱,但自从了之后,你太爷爷的父亲不允许他人再提起此事,自然之道的人也越来越少。”
白谣身子一晃,白覃扬死了?她爹死了?这怎么可能,难道那时候她爹离开,就是因为被带了回来?可在白家,她爹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死了?
白猗一也是同样的想法,“祖父,既然都已经在家中了,怎么可能会那么容易死?而且,王谣虽然有可能是太爷爷的子嗣,但也有可能是太爷爷儿子的子嗣啊!”
白祖父,“不可能,先不说那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时候你太爷的儿子还只是个婴儿,带回来没多久就死了,怎么可能会有子嗣?”
白谣头脑一阵晕眩,婴儿?她爹是婴儿的时候就已经死了?怎么可能?这不可能!如果说她爹婴儿的时候就已经死了,那她是怎么来的?她爹又是谁?不对,一切都不对,时间不对,人不对,连事情都不一样。
白猗一与她的想法一样,白谣让他打听的是这个人,如果说这个人在婴儿的时候就已经死了,那白谣又为何要打听他,整个事情都变得很奇怪!
白猗一,“祖父,这怎么可能!”
一直沉默的白猗玖缓缓开口,“怎么不可能?白猗一,你好歹也在这里待过一段时间,难道一直没有发现,这里一直有白覃扬的牌位吗?”
白祖父,“婴儿本来就容易多灾多难,那么小的时候,发生点什么意外都正常,而且他的事情其实跟你那位好友也没多大关系,看到你那个好友,本来我还觉得是巧合。
但现在你来问你太爷爷的事情,那看来是八九不离十了,但现在你太爷爷不在,我们也没有办法,只能等你太爷爷回来之后才能确定。
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既然现在有这个可能,就先留她在这里,你太爷爷他们既然魂灯一直无恙,总有一天会回来,你先回去告诉你的好友,让她安心,再多等等,届时皆会有定论,放心。”
白猗一晕晕乎乎,“好吧,祖父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告诉她。”
白祖父,“那就好,猗玖,你继续留在这里,这几天再多留意留意,有什么状况,第一时间告诉我!”
白猗玖应了一声。
白祖父,“你这臭小子跟我一块儿回去,这次情有可原,原谅你了,但是如果你还有下一次,我一定把你的腿打断,听到没有?”
白猗一,“知道了祖父,你放心,一定没有下次了,而且这里有什么好的,我才不想来呢!”
白祖父,“希望你真正记到心里面才好,不要天天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