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象中对此地要了解的多,最开始,他便知道这白马是何物?所以他来到山峰上,果然不是偶然!
范一凡朝着白马走去,一边走,一边开口,“白藏谷嫡系子弟皆已死亡,而且前辈没有发现吗?黑崖山从来都是禁止外人入内的,一经发现,外来者除了身死,再没有其他选择,而为何现在你却想要人留在这里陪着你呢?你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原因吗?”
白马每听一句,身体便一颤,身上的气息也会弱一分,它神情不可置信,眼底满是挣扎,不断低声说着不可能三个字。
范一凡见此,眼底笑容渐深,而此时的他,一走到白马的身前,直视它双目,叹息着道,“前辈,你已经死了…”
听到这句话,白马眼神瞬间黯淡,身上的气息几乎暗算到了即将要消失的那一瞬。
范一凡见此,目光一闪,对着白马抛出一物,那是一个散发着诡异气息的木球,木球上满是神秘的花纹。
同时,他双手结印,口中振振有词,周身衣衫无风自动,整个人的气息也为之一变。
而木球漂浮在白马上方,随即散发着柔和的光芒,这光芒笼罩白马,白马身上那即将消失的气息,为之一顿,不再减弱。
紧接着,白马的身体骤然化为碎片,尽数被木球吸收,突然,天地间发出一声清脆的咔嚓声,声音直达心底,仿佛在整块陆地上的每一个修士心底响起。
范一凡神情不动,像是没有听到这个声音一般,手一挥,便收起木球,走向东野鹄,一把抓起黑色花朵,连根带茎扯了下来。
白谣站在远处,面部紧绷,手握火耀,静静看着他一连串行云流水的动作,突然开口道,“范道友,在下是不是看到了不该看的事情?听到了不该听到的事情?”
范一凡拔下东野鹄,站起身来,看着白谣,轻轻点了点头,“确实如此呢…”
白谣眉头一皱,仔细看了他几眼,“那么范道友准备如何处置在下呢?杀了我吗?道友,可不要忘记,纵然范道友你修为比在下高出很多,但在下也不是没有一丝反抗之力,再则,这里虽然距离陈道友他们不近,但万一被在下逃脱,道友营造的好形象可就毁于一旦了,而这些秘密恐怕也必然会公之于众!”
范一凡静静看着白谣,仿佛像是真的在认真思考她所说的话,片刻后,他缓缓开口,“道友所说确实有几分道理,不过,你言语间倒像是早已对范某不满…”
说着,他叹了口气,纠结道,“道友,你说这可如何是好呢?”
白谣警惕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周身气势猛然一变,眼神清亮,整个人仿佛燃烧了起来,化为一把未出锋的利刃,内含无尽危险,下一刻,便必定会被这利刃刺穿。
范一凡见此,眉头轻轻一挑,眼底闪过一丝意外,这女修不简单,先前,躲避怪风时,这女修看他的眼神便有些不对,像是知道些什么。
而现在的她,竟然连他都感觉到了一丝危险,本身反应快,也极为聪慧,没有在第一时间逃,而是选择交易,施以压力,是知道自己逃脱不了,因此才这么做?
不过,他本身并没有想要给她做什么,他所做之事,本就没有想着一直隐瞒,更何况他所做之事,也根本不可能一直瞒下去。
他对着白谣笑了笑,并未试图靠近她,而是站在原地,轻声道,“道友,莫急,范某岂是那等一言不合便拔刀相向之人,道友误会了,范某只想想把这东野鹄给道友,再则,此处本是道友先到,而那匹马却被范某收了,范某实在心中有愧,这东野鹄便自然是道友。”
说着,他停顿了一下,取出一个小瓶,又道,“对了,道友先前恐怕受了些伤,这瓶丹药便算是范某的心意,还请道友莫要介怀。”
白谣怀疑的看了他一眼,看着他手中的丹药瓶以及东野鹄,迟迟没有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