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仁笙也清楚,如果萱靖公主在这期间还阻挡在皇上和薛天楚期间是多么危险的事情。
他问道“你不是每天陪伴在公主身旁吗?如何来到这御花园了?”
翠藕深锁眉头,说道“本来是这样的。可是,我听说驸马会造反了之后和公主说要她提防些薛驸马,结果招来了记恨,如今被公主责罚看守花园了。”
苏仁笙跟她说“这么说,你已经不知道公主每天的动向了?”
翠藕摇头说道“不知道。可是,我觉得驸马最近的行为很怪异。前几天,梁将军不是派遣来了位使者送给公主和驸马礼物吗?结果里面居然装了一只死去的鹰。那名使者我认得,按他的说法梁将军即便为人再没规矩也断然做不出这等事情。所以,他怀疑是有人将礼物掉包了。”
苏仁笙赶紧追问“他可有证据?”
翠藕答道“我曾见他想抓住一个人,但是却打不过人家,让他给跑了。张旺,就是那位使者他说那人就是掉包礼物的人。”
苏仁笙边听边将眉头蹙紧。翠藕跟着说道“张旺怀疑他是驸马的人。”
“我明白了。”苏仁笙若有所思,沉吟片刻说道“苦肉计!死鹰的事情多半是薛天楚自己演的苦肉计。他先掉包了礼物,将里面的礼物换成了死鹰,就是为了让梁将军出丑。因为我听说他现在正和梁将军在争夺九省都检点的官职。”
翠藕连忙点头说道“张旺也是这么说的。九省都检点总掌南方兵权,如果落在薛天楚手上,他们薛家狼子野心,肯定会以此大做文章。张旺虽然不清楚礼物是什么,但他可以肯定不是死鹰。”
苏仁笙笑着奇怪道“刚才陛下跟我说你虽然对公主忠心,但好像你也是从燕王府出来的,为何说话不偏向薛家啊?”
翠藕说道“我虽然是关外人,但自幼父母双亡,如果不是遇到了公主,我在燕王府只是个低等的下人。公主待我有知遇之恩,我早已暗中发下誓言,这辈子无论如何都要对公主忠心耿耿,效犬马之劳。现在我见公主有危险,她却浑然不觉,心里别提有多着急了。”
苏仁笙感喟说“也难得你这份儿真诚忠心了。对了,你适才所说的那位梁将军的使者,我想见见。”
因为刚才大正皇帝已经下了决定,由梁将军接替王破为大正皇朝的九省都检点一职,他的使者苏仁笙自然想见上一见的。最起码可以从他的话语里了解一下这位听闻残暴,粗俗的将军是位什么样的人。
翠藕说道“你要是早来两天我倒是能让你见见他,可是最近他的伤已经养好了,然后就出宫去了。听张旺说,原来这次梁将军并非派遣他一个人过来,还有几个同伴。我猜测他们应该是去汇合了。”
听她这么一说,苏仁笙只好放弃了见张旺的念头。
……
王破自离开皇宫之后独自喝了一天一宿的闷酒,还碰到了几个在京城的旧友。大家借酒闲聊,王破十分郁闷就将自己送给萱靖公主珊瑚树的事情告诉了那几位旧友,还怨道“如果不是薛天楚横加阻拦自己断不会丢掉官职!但是,他薛天楚想当九省都检点也绝不可能。”
旧友问他是怎么知道的。王破得意说道“这是皇上身旁的御厨苏仁笙说的。”
结果,这句话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
萱靖公主这些天常常陪同薛驸马一同到街市上游玩,很快就听说了这些“闲言碎语”。本来,她这些天经常和大正皇帝游说,希望能将九省都检点的官位交给薛天楚。
大正皇帝嘴上不置可否,但也没有驳她的面子,所以萱靖公主觉得这事儿十有八九能成。结果猝然间听到了街市里传得风言风语的很是不悦。
当时,二人正在戏园子里面喝茶看戏,萱靖公主将此事告诉了薛天楚。她原以为薛天楚肯定会非常惋惜。然而,薛天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