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相,呜呜地点了点头。
“您也是来参加品鉴大会的,白小江他是如何评价您家酒楼菜肴的?”
老板挑着嘴角,冷哼一声说道“就四个字,一无是处。”
苏仁笙面露惊讶说“连醉霄楼的菜都入不了他的法眼?还是您给的钱太少了?”
老板瞪着眼睛,苦着脸说“钱我倒是想给呀!可人家根本不要。”
苏仁笙听了更加惊讶了,他原以为这些人本就是靠这次品鉴进行圈钱的,难道自己想错了?
他又问了一句“其他的酒楼也都没给钱吗?”
“嗯,听说谁的钱他白小江都不收。”醉霄楼老板冷嗔了一句“哼,假清高。”
台上的品鉴大会依然还在进行。宋知县每吃一道菜都甘之如饴,赞美的话说个不停。白小江则依旧骄矜地不停摇着头,容色也十分冷酷。
平昌县乃是周边城镇的大酒楼的各色名菜他都品尝过了,但嘴里却没吐出一个好字。酒楼老板们个个心里怨尤,终于宝发楼的老板忍不住了,阴阳怪气地说道“白御厨,这京畿一带饭店酒楼无数,美馔佳肴数不胜数,您就没一个能瞧得上的吗?”
他的酒楼在附近的永安城,靠着祖上传下来的三道绝菜,宝发楼在永安城及其附近赫赫扬名。据说,宁王在年轻时曾带兵路经过永安城,在当时还是小饭店的宝发楼里吃了一次三绝菜,对手艺大家赞美并亲自题写了匾额,而宝发楼就是靠这块招牌飞黄腾达的。
宝发楼老板脾气直率,说话也不顾及别人的颜面,有时因此招来记恨,但目前的情形也只有他这样脾气的人才敢出来直言相对了。
白小江听了他的话,冷淡地摇头说“没有。你们做的菜要么是甜的发腻,要么自顾油用膏粱厚味刺激人的味蕾,实在俗不可耐。坦率地说,都是填鸭之作,只能管饱而已。”
这不正是说这些菜肴都是喂牲口的吗?简直就是岂有此理!
宝发楼老板眸间一凛,冷道“那就请白御厨亲手为我们做一道宫廷菜,也好让我们这些小地方的人见识见识御厨的手艺。”